我咬牙切齿地坐回了观众席。
暗暗低咒:「脸都丢完了!」
为什么跟时知南沾边的事,都那么倒霉……
我欲哭无泪,我只是想参加那个宠物综艺,不回去当我爸的奴隶,怎么就这么难?
我看向怀里的奶牛猫,偷偷发泄:「为什么?为什么时知南非要跟我过不去,我那是低血糖事发紧急,凭什么封杀我!能不能像个男人,能不能,能不能!」
小奶牛突然白了我一眼,爪子「啪」堵住了我的嘴,下一秒它「唰」一下就冲出去了!
***!
我的猫正朝着时知南的方向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