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成以前,我早就扑上去了。
毕竟,我馋她馋得很,可她在我面前却是一向羞得很,要让她穿这样的衣服对着我,她得羞愧到去撞墙。
可就是这么放不开的性子,却能穿着性感的内衣跟外面的男人做那种事。
多讽刺。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扫兴。
她愣了片刻,然后把手收回来,“那好吧,你早点休息。”
语气隐隐有种得到解脱的轻快感。
阮思思也背对着我,打开手机刷小视频。
刷着刷着,有人打了电话给她。
背后紧贴着的那个温软而放松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
电话很快被摁断。
却又很快再次响了起来。
我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一股紧张的视线在我脸上缓缓游移。
能让她这么小心翼翼的人,大概只有他了。
或许是我装睡装得太像了,阮思思终于按下了接听键。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大半夜的找***嘛?今天还没满足你吗?”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阮思思娇哼一声,“就你花样多?”
她一边说,一边下了床,往外面走去。
房门关上,她进了隔壁的房间。
腹部的疼痛在此刻如潮水般涌来,一次又一次冲刷着我的神经,疼得我几乎忍不住闷哼。
我下了床,拿起今天在医院开的药,混着水吞咽下去。
望着紧闭的房门,我鬼使神差地打开,走了出去。
隔壁房间的娇笑声不断传进我耳里,偶尔还带着不堪的词汇。
一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没有结束通话。
她的语气又娇又甜,就好像,电话那头的人才是她的爱人一样。
我从来不知道,她这么健谈。
我忍住闯进去的冲动,放轻了脚步倒回去,安静地躺在床上。
腹部的疼痛好像没有因为吃了药就减轻,反而更重了。
我自虐般地忍受着这一切。
我和阮思思从大学到现在,已经认识八年了。
她是宅女,也很摆烂,毕业后在一家公司不温不火地干着文员的工作,月入四千。
可我是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要想娶她,就得付出比她十倍还不止的努力。
大学毕业两年,我利用手头的存款开了一家小型公司,拼命拉人脉,凭着自己的专业知识,每天忙到脚不沾地,终于赚到人生中的第一桶金,风风光光地娶到她了。
婚后的日子细水长流,平淡又幸福。
直到两年前,她说想给我生个孩子。
我被这巨大的惊喜砸到了头,痛快答应了。
自那天起,阮思思隔三差五就要去一趟医院。
她说,她体质偏寒,不易受孕,医生说,想怀孕就要先把身子调理好。
那名医生我见过,穿着一身白大褂,长得很俊,却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
阮思思应该是在长期接触中爱上他了吧。
背着自己的老公在医院和医生谈恋爱,多刺激啊。
要不是我那天去医院做体检,还看不见那刺激的一幕。
现在想来,估计体质偏寒也是假的,不过是编造借口,跟他幽会罢了。
不知疼了多久,我失去知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