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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人不静

答案得到验证,一群人立马开始起哄,唏嘘的喊着“啥时候把嫂予带出来给我们瞧瞧”

“你这是,真准备收心了?”好友问出声。这几年看着他身边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性子桀骜难驯,倒是头一回看到他和一个女人纠缠三年。

空气里没了回答,男人轻笑了声,不由想到小姑娘,嘴角略微勾了纲,她真的太乖了。

手机屏幕漆黑一片,她从来都不会发信息来打扰他,也从来都不会过度过问他的事情,给足了他自由。

更不会做打电话查岗这样幼稚的小事。

男人眼尾微微上扬,不在意的出声“玩玩而已,怎么还当真了?”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进来一个自白净净的女孩,脸立不施华点粉黛,与这包间里的氛围格格不入“沈总,订婚取消。”

说完转身离开,不顾一屋子的人震惊又诧异的脸色。

男人皱了下眉,原本想抬腿去追。

又想了想,小姑娘嘛,闹小脾气了待会哄哄就是,她是不会离开他的,一直都是如此。

后来得知她与别人结婚的消息时,彻底慌了,拉着她的手,低声下气挽留“我错了,你别跟他结婚好吗?”身旁的男人少心翼翼扶着她“喂,离我老婆远一点!别師着我老婆胜予里的室室!”

——

“呦,我们弋哥今天怎么有空出来啦?不在家陪小娇妻?”

幽雅阁的包间,灯光昏暗,桌上摆着一杯又一杯五颜六色的酒。

门口走进来一个人,黑色皮衣,人高腿长,一双桃花眼潋滟。包间里的人此起彼伏的开始起哄。

这人谁不认识啊?沈瑾弋。沈家长子哪。

以前换女朋友的速度比换衣服都快,人称“江湖小浪子/”哪料现在谈了个新女朋友,好像都不怎么露面了。

男人宽肩窄腰,哪怕是坐在暗处,但身上那股气质却勾的人不得不往那处看。

沈瑾弋斜靠在沙发上,晃动着酒杯里的液体,兴致缺缺。

“听说你马上要订婚了?”冷逸尘不经意的问起,轻抿了口白酒,辛辣的口感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音乐声隐隐约约,混杂着架子鼓的声响。

沈瑾弋灌了一大口酒,笑道,“是,听谁说的?”

答案得到验证,一群人立马开始起哄,唏嘘的喊着“弋哥牛逼”。这百年浪子,最后倒成了他们中领证最早的那个。

“你这是,准备收心了?”冷逸尘问出声。这几年看着他身边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性子桀骜难驯,倒是头一回看到他和一个女人纠缠三年。

空气里没了回答,沈瑾弋轻笑了声,不由想到周楚悦,嘴角略微勾了勾,她乖的像一只小白兔。

手机屏幕漆黑一片,她从来都是这般乖巧,从来都不会过度过问他的事情,给足了他男人的自由。

更不会做打电话查岗这样幼稚的小事。

也是,从来没什么女人能入的了他的心。一双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扬,沈瑾弋不在意的出声,“玩玩而已,怎么还当真了?”

坐在最里面的颜漫漫听到这句话之后松了口气,暗暗握紧了拳头,看来她还是有机会的。

那个周楚悦,有什么好的?哪有一点比得上她。光是家境,她早甩她八百条街了。她也只配玩玩。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几个身材火辣穿着凉薄的美女走了进来。

冷逸尘微微皱了下眉,看了下腕表,“我还有事,先走了。”临走之前回头看了眼沈瑾弋,若有所思:“弋哥,你不回去?”

里面都在起哄,“我们弋哥马上都要结束单身生涯了,庆祝庆祝呗。”

冷逸尘勾了勾唇,转身离开。刚迈出一步,妖娆的女人像水蛇似的缠绕上来,“帅哥留下来一起玩啊。”

不知是谁吹的口哨,空气变得不可言说起来。

冷逸尘不出声,眼神冷冰冰的睨着面前的人,带着点不屑。

看来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也罢,美女很有眼力劲儿的让出一条路来。

最中间的长腿美女,容貌最为出众,一眼便看到暗处坐着的男人,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着,被削薄到恰到好处的碎发微微遮盖住眼睛,单薄的唇瓣棱角异常分明。简直长在了她的心尖上。心中一紧,扭着臀朝沈瑾弋走过去。

弯腰捏起一个葡萄便要喂他,眼中湿漉漉的,带着若有若无的勾引。

“吱呀”一声——

门被推开,进来一个小脸白白净净的女孩,不施半点粉黛,却美的惊心动魄,黑长直的长发散落在肩头,气质出挑,与这包间里的氛围格格不入,“沈瑾弋,订婚的事儿取消。”

说完话,清清丽丽的走出包间,不顾一屋子的人震惊又诧异的脸色。

三年,该还的恩情早就还清了。

沈瑾弋皱了下眉,没有抬腿去追。小姑娘嘛,闹小脾气了待会哄哄就是,她是不会离开他的,一直都是如此。

-

“姓周的,赶紧离开我儿子!”

刚出幽雅阁没多远,一声尖锐的喊声划破耳膜。

周楚悦回头,冷冷的看了过去。哦,沈瑾弋母亲,陈柔。

刚准备大步离去,却听到身后的咆哮。

“我们沈家是什么人家,你心里没点数儿吗?”陈柔踩着高跟鞋啪啦啪啦的靠近,下一秒语气讥讽,“现在年轻的小姑娘啊,真可怕呢!以为自已真能嫁到豪门,就飞上枝头变凤凰啦!”

“还想嫁给我儿子!”

几百年的老戏码了,居然演到她面前来了。周楚悦抬眸不冷不淡的看了眼,然后笑出声,“分了,放心吧,老人家。”

“欸,你说谁老人家呢……”身后还不时传来怒骂声。还是这副德行,早该断干净的。

-

屋外倾盆大雨一瞬间落下。

雨水打到纱裙上,把浅粉色的纱裙打成了深粉色。短窄的屋檐遮不住这漫天的大雨。

身后不知何时伫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一身黑衣,狂风卷起大衣的衣角,气质疏离。只是淡淡的看着不远处的女孩,孤零零的看着漫天的大雨,好像处在另一个世界。

身后的人擎着伞看了许久转身离去。

大雨终于停歇,周楚悦赌气般的进了旁边的夜寐酒吧。

要不是沈瑾弋当初救了她母亲,以做他女朋友三年作为条件,她是定不会和他搅和到一起了。如今,三年终于到了。

找了个昏暗的角落,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都是度数很低的酒水,只是当发泄,眼睛忽然扫到桌边的一杯果酒。

匆匆赶来的人眸子略微一沉,呼吸一滞。

桑行扬刚想出声打断,面前的人端起来直接喝了一口,他忍了下没出声。

入口一股清香的茶味,周楚悦没忍住多喝了两口。

旁边忽然有个声音喊道,“啊!老子刚点的长岛冰茶呢?”厉野站起身,瞥见旁边有个姑娘面色有些红,端着自已点的长岛冰茶,一口接着一口的喝。

“喂!你喝的是我点的,这是我的!”

周楚悦挥了挥手,皱了皱小鼻子,好像嫌烦似的又灌了一口。

厉野抬眼看到眼前的身影,身长如玉,一身长大衣气质和酒吧格格不入,认出来是自已兄弟,朝他喊了声,“桑行扬,你看看,这年头不光有吃霸王餐,还有喝霸王酒的!”

转眼间,那杯长岛冰茶只剩了一点。

周楚悦看了眼身边的人,迷迷糊糊的指着桑行扬,“啊?什么你的酒?分明是我的,我的!”说话间,舌头都要打结。

桑行扬皱了下眉,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不少男人的目光往她身上落,走过去脱下自已的长衣,披在她的肩上。

厉野瞪大了眼睛,“不是,你认识她啊!”

一杯长岛冰茶下去,周楚悦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连站都站不住了,往桑行扬身上倒,小嘴咕咕叨叨的,“我……我的酒。”

桑行扬从皮夹里抽出一大叠钞票压到桌上,朝厉野抬了抬下颔,接着扶着喝的烂醉的人儿出去。

留下一道快要石化的身影,厉野弯腰拿起桌上的百元大钞,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没想到啊,桑行扬这家伙今儿这是被鬼附体了?他这个死鬼,能有这么好心?”

外面一阵风吹来,周楚悦冷的浑身颤抖,情不自禁裹紧了大衣往身边的人身上靠去,模糊着视线隐隐约约看清身边的人,轮廓坚毅,一双丹凤眼格外撩人。

“你……”小姑娘忽然凑近,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蜻蜓点水的一下,然后马上分开,咂吧着小嘴好像是在品尝着味道。

“好吃!蜂蜜味的……”

桑行扬狠狠的闭了闭眼,暗道,说的好,下次别说了。

愣在原地没动,唇上好像被小猫舔了一下似的,按着把人塞进车里,停在了款冬酒店楼下,扶着醉醺醺的人出来,一手拖着她,一手迅速的用身份证开好房。

一直把人护送到酒店房间门口,阴沉的脸才好了些,“进去!”

周楚悦被他吼的一激灵,吓得哆嗦了一下,头晕眼花差点摔了一跤,被桑行扬拉了一把。

抬头的时候声音里透着惊讶,“妈呀!你长了两个头!”对对对,人活着哪有不疯的,怎么……怎么就长了两个头呢。

桑行扬勾了勾唇角,嗯了一声。以后再也不会让这姑娘喝酒了。

一转眼,周楚悦念叨着蜂蜜,狠狠的朝着他的薄唇上咬去。

桑行扬吃痛,伸手准备推,手臂僵在空中,眼里晦暗不明。

周楚悦呢喃出声,“沈瑾弋……你个”***两个字还没骂出口,嘴唇就被人用力的堵住了。

桑行扬的眼神暗了暗,用力的咬着她的唇瓣,“在我怀里喊别的男人名字,谁给你的胆子?”周楚悦吃痛,想往后退,却被掐住了腰,紧紧的扣到怀里。

炙热的亲吻带着气势汹汹,有血在两个人的口腔里蔓延开。

桑行扬单手抱着,滴的一声打开了房门。

衣衫渐落……

空气逐渐燃烧起来……

桑行扬掐住了她柔软的脖颈,声音里透着哑,“最后一次机会,我是谁?”

周楚悦有些烦闷的踢了踢他的腿,抬起头,杏眼一瞬间睁大,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的这张脸,声音带着点颤,“桑行扬!”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的某个人满意的俯首,紧接着她的呼吸被吞没,空气轰地一下燃烧起来。

大床略微地颤了颤……

一切结束之后,周楚悦累的浑身都快散了架,直接睡过去了。桑行扬拿过柜子上她的手机,对着她面部解锁之后,微信的页面弹出来。

整个页面干净整洁,只有一句话,“我们分手吧。”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并没有点发送键。

桑行扬瞥了眼上面的三个字,沈瑾弋。然后勾着唇笑了笑,果断的按下了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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