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觉睡到下午才起,陈诚早就走了。桌上有凉透的早餐和一张说爱我的纸条。
上面的爱心画的歪歪扭扭,敷衍到了姥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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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趁他熟睡,我在他的手机上动了手脚。
此时他所在位置的地图界面,已经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了我的手机上。
海南!原来这就是他所说的偏远地区。
还真挺偏的!都不包邮了。
我喝了一些酒,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丢了什么,好像身体里缺了一块。
我强烈的想抓住一些东西,比如刀。于是我想起了娜娜。
娜娜是我在缅北旅游时用钞能力救下来的女人,在我的人脉圈里,她路子最野。
她对我的故事嗤之以鼻。还劝我男人都是爱偷腥的动物,只要记得回家就行,何必如此呢?
何必?
说的轻巧。
当初求婚的时候,是他说的要爱我一生一世,否则万劫不复。我如今就想给他个万劫不复,有错吗?
这难道不是替天行道?
老天爷就是不会说话,要不然都得亲自谢谢我。
娜娜说我太痴。
我笑她没深爱过。
这回她没反驳。
她没资格,她的男朋友都是日抛型的。
我把陈诚基本信息和位置分享给了娜娜。
她说她知道。海南那边这两天正在举行一场盛宴,最近她好多姐妹都在那边物色‘好大哥’。
我问她怎么不去?她说 脏。
她问我要不要找人盯着陈诚在那边干了——什么,或者睡了——谁。
我说不用了。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