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回来,他便能放下一切,把她当做最特殊的例外。
急匆匆脚步响起,陆医生拿着单子皱眉:
“谢棉的名字怎么在医院重症名单上?你知道她出什么事了吗?”
一听到我名字,裴川脸色极为难看。
“又闹些寻死觅活的戏码,偏偏要跟月月争。”
“五年前就是这样!今天还是这样!”
“她爱死不死,和我没关系。”
他对我们的婚姻耿耿于怀。
当年裴氏集团亟待转型,需要我家研发专利协助,可我爸妈已决心将专利交于我继承。
为了双赢,裴川娶了我。
我们说好相敬如宾,互不干涉。
可他心尖尖上的秦月却在婚礼前天不翼而飞,只留下一封书信。
上面写了我对她的逼迫威胁。
裴川勃然大怒,不分青红皂白判定我表里不一。
陆医生低声道:“医院档案做不了假,她是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