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生日蛋糕何薄没有吃多少。
太甜了,甜得发苦。
“薄哥,”陈潇安静地听着何薄跟他妈的电话粥,等他挂了电话才站起身收拾桌子上的垃圾,“今年不回去看看伯母吗?”
何薄闻言抬起头,看了一眼陈潇,眼底抹过一丝晦暗。
“不回。”
自从陶澄死了之后,容乾就限制了他的自由。
只要一句话,他就必须在一个小时之内***出现在容乾的床上。
他不是没回去过,但是容乾掌握了他的行踪,高铁还没到站,容乾的电话就打来了。
那是他第一次迟到,也是最后一次。
迟到的那一天,是他的生日,他本来想回去和妈妈一起过。
容乾折磨了他一晚上。
当亲戚接二连三地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容乾都会毫不客气地按下接听。
何薄越是克制,容乾的动作就越疯狂。
那是第一次,何薄哭着向容乾求饶,求容乾不要接他妈妈打来的电话。
但是容乾不仅按下了接听,还接起了打来的视频。
“是因为容乾吗。”陈潇看着出神的何薄,心里不是滋味。
何薄抽烟的手顿了一下,转头就下了逐客令。
“和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