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拉住张芬的手,打开一看。
结果江淮一看,不是棒棒糖!急得大闹:“不是棒棒糖!你把糖藏哪里了!”“别……别急……”张芬赶紧说道。老太太虽然身体不好,睡得早,但是保不准她听到江淮的声音又起来。“棒棒糖在这里。”张芬从床头上摸出一只棒棒糖,对江淮说道:“姐姐可以给你吃棒棒糖,但是你要答应姐姐一件事好不好。”江淮的眼睛一首盯着棒棒糖,忙不迭点头。张芬说道:“一会儿你给姐姐推拿的时候,你要听话,不要喊,好不好。”江淮又是点头。张芬一点点的把棒棒糖的纸给剥开,又塞进了江淮的嘴里让江淮吃了一口。随后她调整一下呼吸,躺在床上。江淮身上的汗味一下就扑面而来,张芬也不嫌弃。这可比李二牛干枯没劲的身体好多了。张芬腰痛得不行,又忍不住,靠近江淮,“江淮,就是腰部这里,哎哟酸得要命!”江淮见张芬靠过来,以为她要抢棒棒糖,赶紧把棒棒糖取下来,紧紧握在手里,大声喊道:“你不能抢我糖!”张芬呼吸急促,将江淮的手拉住,说道:“你给姐姐推拿,治治我的腰痛,姐姐就给你棒棒糖,好不好?”“好!”江淮傻乎乎的回答,给张芬推拿。江淮的推拿一绝,张芬很享受着这一份舒适。李二牛在外面干活,地里的事情就张芬一个人在做,身体肯定顶不住。“江……江淮……就……就腰部那里,你给我按按,我不舒服得很。”江淮用力一推拿,张芬忍不住叫了一声。这一下就把隔壁的婆婆妈郑老太太给吵醒了。“张芬,你!你在里面偷汉子?”是婆婆妈郑老太太的声音!郑老太太是过来人,一听女人的这个叫声就知道女人在干什么事。今天晚上李二牛不在家,张芬发出这种声音,不是偷汉子是什么!郑老太太痛苦的支撑着半瘫痪的身体,来到张芬寝室门口,气得浑身发抖。吓了张芬一个激灵。张芬急中生智,又让江淮给自己做按摩状推拿,说道:“没!妈!我没有。”虽然两人什么事都没有开始做,但这大半夜的,解释不清啊!此时,李二牛恰好工地没事,也回来了,看见郑老太太站在门口,急忙说道:“哎哟,妈你怎么起来了!”郑老太太指着里面说:“二牛,你!你!媳妇在偷汉子。”说完这话,郑老太一激动,脑溢血更严重了,老太太砰一下就倒在地上。李二牛一听这话,一五雷轰顶,边扶着老太太,一边砰一声打开门。果然看到江淮和张芬在房间里。“二牛,你听我解释,江淮是我请来给我推拿的,我天天插秧,腰痛得不得了。”李二牛气得双眼冒金星,哪儿还听得进去。快步走过去就把江淮推开。“啊!!”张芬吓得尖叫一声。只听见砰一声,江淮摔在地上,头部着地,浑身抽搐后,再也没有动了。“二牛,你……你打死人了!”张芬吓到了,“快!快通知江淮他嫂子!”李二牛见自己一推,也不知道江淮出事没有,但是神智也清醒了半分。他这才发现张芬和江淮裤子都没有脱,看样子……好像……真的是推拿。李二牛吓到了,结结巴巴说道:“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倒在地上的江淮,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看到了嫂子舒叶哭着跑着跑着自己。而江淮后背红色的胎记也渐渐淡去。忽然,一个老者的声音江淮的身边说道:“我本是残破魂缕,没有想到现在被唤醒,让我魂无归处,不过也算是看到了我的后人,让我死而瞑目。”“只是没有想到我江家的后人居然落得如此田地,你这种弱不禁风的小孩子,哎罢了罢了,上天自由安排!一切都是命数。”“我现在将江家的风水宝地,灵地空间传授给你,你要好好修炼才是,不然百年之后无法渡劫,会和我一样坠入地狱!”“江家子孙,好自为之!”老人化作一道光,忽然就不见了。江淮忽然发现自己的右手手指上多了一个指环状的印记,他一触摸,也不知道是身体还是灵魂来到了江家的灵地空间。空间很大,有山有水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不过,在老头子的房间里,有青壁玉环、纯阳混元珠,还有一些黑毛鸡、谷物等等东西。青壁玉环、纯阳混元珠更是闪出一道金光,化为功法射入江淮的头脑之中。江淮感觉到有些疲惫,沉沉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猛然睁开眼睛,发觉自己居然躺在棺材里。而娇美的嫂子舒叶,好像在棺材旁边旁边抽泣着。“阿淮……你走了,我怎么给你哥交代,你让我和媛媛怎么办啊!”嫂子舒叶是村里的一枝花,江淮的哥哥江海走了以后,她更是被村里人惦记,但是为了照顾江淮和女儿媛媛,舒叶一首没有改嫁。此时的舒叶穿着洁白的丧衣,娇艳欲滴,让人无比的怜惜。“嫂子,我没有死!”江淮努力想喊出来,却发现自己居然发不出声。“呜呜呜……我是个苦命的女人,就你和媛媛两个亲人,你怎么就没了……”就在此时,老江家的房门砰一声被撞开了,一阵淫笑从门口传了过来。“周大才!”舒叶看到满脸通红的周大才,心里一颤,暗道不好。周大才是溪木村的村长周仙林的侄儿,也是村霸,平日里垄断了村子牲畜家禽的交易,没事的时候就赌博、喝酒调戏村里的妇人。村里很多人都敢怒不敢言,不少妇女被周大才轻薄了,也忍气吞声。没有男人,长得艳丽的舒叶更是周大才眼中的猎物。周大才嘿嘿的笑了两声,装模作样来到了江淮的棺材面前,说道:“江淮这么年轻,可惜了!”周大才将纸钱点燃之后,扔进了火盆里。眼睛却一个劲的王舒叶身上瞟。舒叶一身白衣,脸色微红,弯弯的柳叶眉下,一双大眼睛,眼泪汪汪,秀发高高盘起,头上扎着白色的头巾。这原本是一身的丧服,在周大才看来,却别有一番韵味。周大才站了起来,舔了舔嘴巴,毫不掩饰自己侵略的目光。周大才靠近舒叶,说道:“舒叶,江淮死了对你也好,一个大傻子在家里再怎么都是累赘,你还年轻,总不能让一个傻子给拖累了。”这几年,舒叶没少被周大才骚扰过,很多时候她都想办法躲了过去。周大才也忌讳江淮是城里大学生,以后会是城里的大医生,所以没有得逞也就算了。但这半年不一样,江淮成傻子了,舒叶还是那么美艳动人。现在江淮死了,周大才更是肆无忌惮。盯着一身洁白丧服,娇娇弱弱的舒叶,周大才忍不住。他一下就扑向舒叶,撕扯舒叶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