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秋噗嗤一笑:“你还真是心胸宽广。”
“在我老家,人们称呼这种人为咸鱼。”孟轻舟摊手道。
苏清秋咯咯直笑,月光撒在她的脸上,此时,她比月亮更耀眼,比群星还璀璨。
可惜,某人是个名副其实的瞎子,无缘见到此时美景。
“好有意思,以后就叫你孟咸鱼了。”苏清秋笑道。
孟轻舟淡笑道:“随你开心喽。”
苏清秋浅笑着,喝完莲子汤,她感觉寒疾好了许多,经脉内寒意驱散了不少。
“老爷,九阳炙心莲对小姐有好处,能不能...”苏清秋主动开口。
苏清秋拉不下脸求人,可苏清秋心疼她每晚都要忍受寒疾带来的痛苦,想让女帝尽快治愈。
“可以,那以后我每天给你熬制。”孟轻舟一口答应。
“嗯。”苏清秋捧着碗,头埋进高耸胸脯。
就在这时,一位不速之客来访,只见秦烽火鬼鬼祟祟在门口探头探脑。
嗅觉敏锐的曜日神君,当即扯断狗绳,人立而起,哒哒哒助跑一个飞踹。
精确命中秦烽火脑袋,一记狗腿势大力沉,将秦烽火踹飞出去。
滚!
老匹夫!还特马不依不饶,找上门来取笑本神君了?
“神君,老夫来找女帝的!”秦烽火故意没躲,知道神君今天丢脸了,让它撒撒气,结果这死狗张开嘴巴,还要咬他,秦烽火当即传音解释。
什么!!
曜日神君更生气了,鼻孔里喷火柱,狗眼带着凶狠戾气。
你还要和女帝陛下分享本神君蹲路边撒尿的事情?!
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看神君我咬不死你!
“不是说你蹲路边标记大树,另有其他要紧大事!”秦烽火再次传音解释。
过了好一会儿,秦烽火伤痕累累,都快被咬出狂犬病了,才勉强平息神君怒火,一瘸一拐走进宅院。
“陛...呃,琉璃丫头。”秦烽火张嘴喊出一个字,发现孟轻舟也在,连忙换了一副嘴脸,朗声笑道:
“那啥,轻舟你也在啊,哈...哈哈哈。”
孟轻舟表情古怪:“这是我家,难道我不应该在?”
老哥,你什么意思,字里行间的某种味道很冲啊。
“口误口误。”秦烽火干笑,说道:“其实呢,我是琉璃丫头的表叔。”
“叔?”孟轻舟连忙起身,惊讶不已。
“诶!乖婿,你坐下。”秦烽火满头冷汗,脑子一团乱麻。
原本,秦烽火准备来劝诫女帝别三心二意,赶紧让那个孟勤滚蛋,和帝君孟轻舟好好过日子。
没成想,孟轻舟也在这里。
总不能让他当着孟轻舟的面说:“陛下啊,你赶紧休了孟勤吧,别给帝君戴绿帽子了。”
苏清秋斜睨着秦烽火,眼神中带着审视质疑,像是在说:
‘打扰朕清净,你要不是不给朕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自己看着办。’
秦烽火冷汗淋漓,半晌,憋出一句话:
“我就是认认门,也没啥事,我先走了哈。”
说罢,秦烽火一溜烟跑了。
足足跑出去三里地,秦烽火终于幡然醒悟。
陛下何等雄主!岂是他人三言两句能劝动的?
唯有逼迫陛下做出选择...
秦烽火嘴角上扬,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
“等到女帝生辰宴,老夫当众站出来质疑小白脸孟勤资历浅薄,然后出一道难题,只要他解决不了。”
“那么小白脸孟勤,必须滚出京城,卸任归乡。”
“老夫真是太聪明了,江沧海之流,怎能和老夫相提并论,呵!”
接下来几天,孟轻舟日子过得十分充实。
早晨起来做饭,喂粮遛狗,浇花种菜,有空给苏清秋讲一讲剑道典籍与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