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床上醒来,误把闺蜜他哥当玩具。
先是拽着调整位置不说,还要进行手动消毒。
男人掐着身下被子,倒吸一口凉气。
“这真不能用酒精。”
“胡说,你个硅胶制品还和我反抗?”
身体极强的自我保护机制,迫使张牧之从床上一跃而起。
01宿醉后的头痛,扯着太阳穴咚咚直跳。
昨夜喝的有些多了。
我揉着发胀的脑袋,闭着眼睛在床头柜上摸索。
指尖够到一个小盒子,拖进被窝又不动了。
“没电了吗?”
咕哝一声后,我熟练抠开塑料盒子。
里面却空无一物。
许是昨天掉到床上,忘记放进去了。
果然,喝酒误事。
又是好一阵摸索,我终于在不远处摸到了温热的半硬物。
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布料。
真是疯了,夜里梦到张牧之不说,还把自己身上睡裙扒了。
再这样下去,哪还得了?
看来,对张牧之的戒断,要赶紧提上日程了。
指尖摩挲着,我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一包酒精棉片。
抽出一张,就要塞进被窝,往手里握着的那处够。
耳边突然出现男人的声音,他掐着身下被子,倒吸一口凉气。
“这真不能用酒精。”
本来就烦,连个小玩具还和我作对。
眼皮都没抬一下,“胡说,你个硅胶制品还和我反抗?”
随着手中力气的加大,他闷哼出声。
在湿巾碰到那一刻,弹开了。
连带着我身上的被子也被掀开。
掌心握着的东西被人抽走,甚至还带着余温。
我这才发觉不对劲。
捂着胸口,从床上坐起。
“张牧…老板?”
毫不夸张地说,一下子就清醒了。
男人白皙隆起的胸肌上星星点点的红色,嘴角也红肿破皮,俨然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样子。
此时的我,头发乱糟糟、衣衫不整,活脱脱像个小疯子。
我低头却看不到被子,只好将自己埋进…胸口里。
对方的视线就落在我的身上。
“昨天…”我不愿回想起昨夜的荒唐,连忙搓着手求饶,“老板,这事情别和阿鱼说好吗?
要不…我赔你点钱,就算什么都没有发生。”
张牧之没有说话,起身进了浴室洗漱。
我松了口气,环着被子打量四周。
02双床的标间。
两人为什么挤在一张床上,可想而知。
靠窗的床铺乱的不成样子,一次性床单被罩皱巴巴团在一块。
我揉了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