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陈启东兴奋地冲进浴室,打算洗个澡精神精神等着她来,可转念一想又犯了嘀咕。
单身归单身,想谈恋爱没错,
但冯青是有老公的人,有家庭。
这么搞,自己不就成了另一个刘刚?
于是,他赶紧关了水龙头,跑回客厅穿衣服,打算先下楼检查笔记本,才发现笔记本后面还夹着个U盘,难道里面是冯青跟刘刚录的‘小视频’?
想到这里就兴奋。
收好东西,陈启东就去开门,可门一开,好家伙,冯青已经站在门口,手都抬起来了,正准备敲门!
这也太快了吧!
陈启东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通电话肯定是她在楼下打的。
她扫了一眼屋内,笑眯眯地说:“你这儿布置得挺有家的感觉嘛。”
陈启东心知肚明,这“有家的感觉”无非就是说他这地方小,装修简单,找不到别的词夸奖了。
就像夸一个长相普通、身材一般的女孩气质好一样。
“简陋了点,别客气,随便坐。”陈启东边说边拿起茶杯,倒上了茶。
递给冯青茶时,发现她居然一脸坦然,没有半点尴尬。
要知道,自己可是握有她出轨的证据!
这家伙脸皮得有多厚啊?
“小陈,最近姐姐手头有点紧,这点心意你别嫌少。”冯青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往茶几上一放。
十万块!
这可是自己两年的薪水,甚至是爸妈辛苦半辈子的积蓄!
陈启东心里一阵激动。
当官真是爽,钱来得太容易了!
可惜,这钱他收不得!
“冯台长,钱我不能收。”陈启东连连摆手。
冯青眼睛一亮,挑了挑眉毛:“那你想要什么,说吧,姐姐能满足你。”
说话间,她还轻轻摆动着身体。
我的天!
这女人明摆着是来诱惑自己的,这可怎么办?
陈启东头一遭遇上这种场面,顿时不知所措。
眼珠子一转,心里盘算着,先稳住她,找个借口推到以后再说!
“冯台长,我下午有事,要不咱们改天再聊?”
“别嘛,我都来了。”冯青撒娇着说,手还顺势搭上了陈启东的大腿。
陈启东感觉大腿上像过了电,整个人僵在那里,心跳如擂鼓。
冯青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嗤笑出声。
"从小到大,追我的人就没断过,所以我觉得,凭我这条件,搞定陈启东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果然,稍微一勾引,他就上钩了。
再加把火,他肯定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我听着呢。"冯青挑了挑眉,屁股微微向陈启东挪了挪,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让他心猿意马,心跳加速。
当冯青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慢慢闭上,红唇微启,就要贴上来时,陈启东猛然站了起来。
"冯台长,我,我今天真的有事……"陈启东话都说不利索了。
"叫青姐。"冯青提醒他。
"青姐,改天行不行?"陈启东问,"我三点有个约会。"
冯青一愣,随即捂嘴轻笑,眼神里全是风情万种,"时间还早呢,陪姐姐聊聊天不好吗?
说着,她的手轻轻滑过肩膀。
陈启东吓了一跳,知道她下一步要干嘛。
一旦今天沦陷,自己就彻底成了她的玩物,没了底线,可能再也回不了头。
想到这里,他猛地往后退了一步,"青姐,别这样。"
冯青一脸诧异,没想到陈启东居然是个正人君子!
她一时间愣在那儿,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哎。”为了缓解尴尬,陈启东索性唉声叹气。
可冯青给误会了他的意思,便问道:“弟弟,最近有什么烦心事?”
陈启东深深吸了一口烟,苦笑中带着无奈:"你清楚我所处的困境,要是跟你睡一觉,你能帮我把秦书记救出来?"
"我?"冯晴心里咯噔一下,心知自己连正科的门都没摸着,更别说能帮上县委书记、县长啥大忙了,这念头确实飘了点儿。
"别的忙可能真帮不上,但你要说想找个人聊聊心事,我倒是乐意奉陪。"冯晴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悠然,"轻松点儿嘛,别啥事都往心里去。"
说完,她又凑近了些,眼神里头藏着些意味深长的东西。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真要搞定一个男人,靠的是自身的魅力,别的路子都是虚的。
"小老弟,姐最近心里空落落的,晚上一个人睡,翻来覆去的。"
冯晴眼帘微垂,声音柔得能挤出水来,"长夜漫漫,难熬得很啊……"
哟呵!
这招数,熟!
陈启东狠狠抽了口烟,脑子一转,心说你要是真心想收买我,那就看你诚意几何了。
接着,他转身进了卧室,留下冯晴瞪大眼睛,一脸懵地看着他的背影。
等他再出现时,手里多了一条淡紫色的丝绸围巾。
"青姐,你看这围巾怎么样?"陈启东嘴角挂着一丝坏笑,明显另有打算。
冯晴瞬间get到了他的点,噌的一下站起来,脸上藏不住的紧张:"小老弟,你听我说,姐真有急事要处理。"
"急啥,这才刚晚上八点,咱俩时间多得是,慢慢来嘛。"陈启东边说边慢悠悠伸出右手,像是要握住她的手。
冯青吓得脸都白了,猛地推开陈启东,转身就像兔子一样飞奔跑了。
“青姐,别急着走嘛。”陈启东在后面喊着,脚底抹油紧跟着追出门外。
她哪还敢坐电梯,生怕被追上,二话不说直接奔向楼梯,一路小跑下楼。
陈启东看着她狼狈逃跑的背影,忍不住在门内大笑起来。
还好自己机灵,不然这戏可真唱不下去了!
关上门,陈启东这才注意到,冯青的包包,还有那十万元现金,被她慌乱中遗忘了。
这钱,他是打死也不敢碰的。
于是他把钱塞回包里,琢磨着找个合适的时间,悄悄把包还给冯青就算完事。
回到卧室,往床上一躺,陈启东舒舒服服地补了个午觉。
再次睁眼,天色已近黄昏。
陈启东找了个换锁匠,花了两百大洋,给自己换了把新锁。
正打算下楼觅食,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掏出来一看,是个没见过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