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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耳根子软好揉捏,鼓动老太太跟二房住一块问题也不大。

婆婆心疼幺儿当然不忍心住到幺儿家给人添麻烦,多半能说得动。

只要婆婆去霍霍大房或者二房,然后粮食啥的暗地里补贴她们这一屋,应该也能过得挺好,还不用受老太太的管束。

秦淑芬迷迷糊糊的想得挺美,二房回来的时候发出的动静还能有所察觉,等老太太那一屋再开了门却已经睡得沉了。

徐春娇走出老牛家,吹着海蛎子味道的海风找了处背风的荒屋,从空间里出了一些味道小的猪肉脯慢条斯理的嚼着,又掏出泡芙一口一个。

绝对不是因为饿了的缘故,空间里的熟食确实好吃,都是大厨出品的水准。

吃得有点噎了,她又捞出一瓶水牛奶解解口渴。

风吹得身后荒屋大门啪啪作响。

徐春娇回头瞧了一眼。

身后的路是直的,这条路直穿过荒屋大院,又一寸不差的直通正屋大门。

她站在院门可以一览无遗的瞧见堂屋后墙的窗户。

这从风水学来说是穿宅而过的穿心煞,人住在里头就好比一把利剑从脚底穿到心脏,会影响主人家的财运和人际关系,是大煞!

虽然风水不好,但屋子却是用料用好的砖瓦房,坐北朝南的两层房子带了个方正的院子,坐家门口就能看海。

吃饱喝足了以后,徐春娇才闷声不吭的回了家。

今夜没有星星,所以月光特别亮堂,大妞捂着肚子站在房门外迟疑徘徊。

爸妈睡得太熟了喊不起来,她肚子疼急得上厕所又不敢一个人出去。

瞧见奶奶从外头走进来,大妞赶紧要进门,只不过肚子疼得厉害,忍不住扭了两下。

“怎么了?”徐春娇压低声音问。

大妞怯生生的说:“我想拉臭臭。”

外面好黑,她怕!

徐春娇回屋拿了煤油灯,摆摆手示意人跟上。

大妞瞅着漆黑的夜还是怕,壮着胆子去牵自家奶奶的手,小脑袋瓜仰头小心翼翼的观察,见人没有厌恶的甩开才放下心来,小碎步的跟上。

徐春娇领着人先到村里的旱厕。

厕所也搭了个棚子,上头用油毡布盖着,再压几块石头完事,再拿芦席绕一圈遮挡一下

徐春娇捏着鼻子小心翼翼的推开木门,煤油灯一照就打了个哆嗦。

说是厕所,其实就是弄了一个大坑,搭几条长板子,人就踩在那板子上。

坑里全是屎,手电筒照到的地方还有白白的蛆在爬。

她踌躇了很久,一只脚才试着踏上木板,木板肉眼可见的往下凹,似乎要断成两半的那一刹那又毫不犹豫的收回了脚,转身就走。

她找了个荒地,刨了个坑让人蹲着,道:“屙吧。”

大妞提着小裤子蹲下,“奶奶,屙是什么意思?”

徐春娇四处溜达着热热身,“就是拉的意思。”

大妞想了想,奶声奶气的问,“那奶奶,等会我想继续屙你的手。”

徐春娇笑了:“不能这样用....”

大妞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奶奶从来不笑,只会骂她和妹妹是赔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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