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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舒禾越大力的推他,季白越用力的抓着她,最后终于将她抱在怀里,拼命的困住她。

季白红着眼睛,无奈叹气:“好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你说真的?”

季舒禾带着哭腔,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季白扭头不愿和她对视,只是收紧了圈着她的手臂,首到两人中间不留一丝缝隙。

季舒禾动弹不得,被迫听着他的控诉,委屈一点不比自己少!

“你知道我不会嫌弃你,你也知道我不会不管你,你就是故意的!

你总是这样,仗着我喜欢你,爱你,就肆无忌惮地气我,激我,你真当我没有心吗?”

“我想和你结婚,前提是你也爱我,而不是为了别的!

不是成为别人的替代品,也不是你随意选择的工具人,我要你爱我,爱我,你明不明白!”

有泪滴在她的脖颈间,季舒禾也有一瞬间的心痛,她似乎从没有见季白这般失态。

可季舒禾真的觉得好累,她也全心全意的爱过一个人,可他给了自己什么呢?

她不想再爱了,也不敢再爱了!

季白的坦白没有回应,他自嘲的笑笑,故作轻松地问她:“你就不能试着再爱我一次吗?

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爱吗?”

季舒禾终于挣脱他的怀抱,摇摇头,她不想了!

季舒禾愧疚地低下头,对很多人来说,爱比物质更奢侈!

实在不行,就只能找邵博文了,以他的资历,找一个靠谱的经理人,或许也能行。

季舒禾沉默着准备往外走,季白认命的拉住她,妥协道:“好,我答应你,我们结婚!

你别去找邵博文!”

说完季白率先出去了,他的背影在灯下拉了那么长,转角又不见了。

一夜无眠!

第二天股东大会上,季白和季舒禾一起出现在集团。

那些对着季舒禾指点议论的人,见了季白,不自觉收敛了几分。

不过也仅仅是几分!

他们不过迟到了一会儿,一向慈爱的王叔叔就阴阳怪气:“上年纪了,有点事儿就睡不着,不像你们年轻人,就是贪睡!”

第二大股东项叔叔也催促:“小季,我们快开始吧,大家都忙着呢,早点交接完,你也可以放心去玩了!”

到了董事长的位子前,季舒禾却站定,将座位让给了季白,自己叫人加了椅子坐在旁边。

众人见状,纷纷傻眼,问:“小季,这椅子可不是谁都能坐的?”

季白大大方方的坐着,看向问话的人:“李副总是说我不能坐吗?”

被点名的李副总想到季白过去的手段,犹豫着看了看项董,鼓足勇气说:“沈副总深得季先生的青睐,自己又精明能干,我们是没话说的。

可您毕竟不姓季,这季氏集团也没有您的份,您说对吧?”

季白不声不响的扫视一圈,见没人说话,才道:“季先生待我亲厚,待各位也不薄,谁家有事,季先生都惦记着,能帮的绝不会袖手旁观!”

一桌人都不自在的低下头,项董皱眉,不满道:“季先生是季先生,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教?”

“季先生不在了,舒禾不懂事,你们就当季家没人了吗?”

这位项董是除了季舒禾父亲以外,手里股份最多的,也是集团的常务副总,说话硬气的很。

季舒禾都为季白捏把汗,季白却一点不怵他,转头与他对视,首看得项董自己转开视线。

季白才说:“奉劝各位行事多少留一些余地,别忘了我也是季家的一份子?”

下面有人嘀咕:“不管你叫什么,法律不认可,股份不也没有你的!”

季舒禾正等着这话,赶紧将律师准备好的股份代持协议书拿了出来,重重扔在桌上,顺带出来的,还有两本新鲜出炉的结婚证。

项董看见结婚证的时候,惊讶的看向季舒禾,脱口而出:“舒禾,你不是和许家那混小子订婚了么?”

“订婚怎么了,法律又不认可!

你们只要知道,和我领证结婚的是季白就好了!”

季舒禾将他们刚才的话原样奉还。

项董气得不轻,将结婚证扔回来:“真是胡闹!”

“就是,结婚不是儿戏,更何况你们俩的身份,牵涉到集团的利益!

若你们今天结婚,明天又闹着离婚,传出去了,集团的声誉不要了?”

这个人猴腮尖嘴,看着就讨厌,季舒禾指着他骂:“你胡说什么呀,不要咒我们好不?

集团的声誉又不是单看我们这点花边新闻的!”

季白抬手压下季舒禾的胳膊,转头说:“各位应该清楚,我们比任何人都更不希望,集团利益受损!

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稳定集团,让集团更好的发展!

所以,你们放心,我们不会离婚的,季先生也不会希望我们离婚的!”

这下,终于没人再拿集团说事了,那季白的位子就稳了。

项董沉思片刻,也不提退出的事了,反问季白:“那你接手季氏集团后,准备怎么让季氏更好的发展?”

“集团目前发展态势平稳,只是想要再进一步,就必须创新产品,拓宽销售渠道,不过,当下来说,现金流是我们必须考虑的问题,只有加快资金回拢速度,才能……”季白不疾不徐,沉着应对。

只是他说的,季舒禾实在听不懂,没一会儿,坐在一边就开始打瞌睡了,醒来时,人都走光了!

季舒禾将身上披着的衣服还给季白,不好意思的看着外面:“怎么都走了,你们谈好了吧?”

“谈好了,你不用操心这些了,累就回去休息吧,我叫周叔来接你了!”

季白依旧冷着脸,说完就先走了。

季舒禾平日里很少来集团,所以在这里待着也确实没意思,再加上困的很,就想回家补觉。

刚出季氏大楼,一辆张扬的跑车呼啸而来,从季舒禾面前开过去,又伴着刺耳的声音倒回来。

季舒禾听得皱眉,待看见车上下来的人时,更觉得吃了苍蝇一般恶心,不由得撇撇嘴,心道集团里果然有人和他串通!

许易安凶巴巴的看着季舒禾,好像季舒禾欠了他一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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