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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参加高考,平日里忙碌不已的丈夫破天荒地放下手头工作,亲自驾车送儿子前往考场。


在途中,丈夫突然接到一通电话,称有急事需处理,竟然将我们母子二人撇在半路。


当时打车无果,我们只能跑步赶往考场,不幸的是,我们还是迟到了,被拒之门外。


儿子因此受到极大刺激,哮喘病急性发作,情况危急,被紧急送往重症监护室。


救治儿子的特效药只有丈夫的公司才有,而他是唯一的决策者。


在我焦急地给丈夫打电话时,却意外听到了他青梅竹马的声音。


“阿宴现在忙,有什么事吗?”


我无心理会为何丈夫会与她在一起,只是急切地请求:“让他接电话,我们的儿子在重症室,急需特效药救治。”


电话那头,丈夫的声音传来:“编这种故事有意思吗?”


随即,电话被挂断,我再打过去,已经关机。


那一天,我永远失去了我的儿子。



主治医生从重症室走出,面带焦虑:“病人状况危急,你刚才提到的特效药呢?还没送来吗?”


“哮喘已引发心衰,若两小时内还不用药,恐怕无力回天。”


两个小时?


我拨打电话的手停顿下来,全身颤抖,我尽力稳住情绪:“我明白,医生。请尽力稳住我儿子的病情,我会尽快。”


尽管口中说“尽快”,但我已慌乱得无法站稳。


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心急如焚地拨打傅庭宴的电话,一遍又一遍,只有关机的提示音。


我无奈之下,只能联系傅庭宴的助理,请求他帮忙送药。


然而,助理表示特效药只有傅庭宴有权处理,其他人无权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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