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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叽喳喳...”林中鸟儿早起觅食,暖阳透过树梢洒在身上,晨间的微风清爽无比,带来远处山花的芬香,抚去燥热。

安辰浠坐在亭子里,手拐撑着围栏手托着下巴俯瞰着不大的鱼池中嬉戏的鱼儿。

经历一晚的斗争,她也理清了一些思路。

大致是:她在回家路上经历了车祸,不知什么原因穿越到了这里。

而穿越的地方正是她今...昨天打开还没看几章的小说,最重要的是她占据的这具身体。

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安辰浠,是丞相府千金,不久前被赐婚于三皇子但被她逃了,不对,具体来说应该是有预谋的绑架,所以现在整个黎国都以为三皇妃是被新婚夜藏在宫内的盗贼劫走了。

没有人知道所谓的三皇妃跑到了深山当起了惩恶扬善的山贼。

她昨天穿来时的场景正是她的小说所看到之处:追小偷!

怪不得她会手拿砍刀,给她吓了一跳。

可现在的她只想说:“能不能让我回去把剧情追完啊?

我也想像其他穿越小说里的女主一样拥有上帝视角啊!”

她知道回去是不太可能了,她看过的小说不多,但所有穿越小说里的 女主都没有办法回到原来世界,除了死。

但这也不灵啊!

安辰浠昨晚试过,一刀下去,痛不欲生!

不仅没回去还白白受了一刀!

她在屋子里还找到了原主留下的遗书,发现了她的秘密......由此她得出了一个结论:上天选中她,让她穿越到原主身上说明原主应该还有未完成的心愿,如果她替原主完成了让原主甘愿离去应该就能回到原世界!

“啊!

好难啊!

原主的心愿到底是什么啊?”

她坐在亭中自言自语,时不时发两句牢骚,对着池中的鱼儿不知是在说什么?

从旁人的角度来看,纯纯一个神经病嘛!

“唉,刘哥,你说老大怎么了?

从昨天开始就怪怪的。”

在一旁伫立亭中许久的两人看着亭中走来走去、时不时跟空气对骂的人陷入了沉思。

“刘哥,老大她不会中邪了吧?”

小川不敢置信的抬手指向亭子,半空中的手指打颤个不停。

刘楠蹙紧眉,抬手抚摸着下巴刚冒出来的胡茬,看看亭子里的人又看看一旁发抖的小川,抬手冲他后脑勺来了一掌:“说什么屁话呢,臭小子?”

“啊!

刘哥你打我干啥?”

小川吃痛的捂住后脑勺。

“在背后随意议论老大,你说该不该打?”

小川嘟着嘴扭向一旁,小声嘀咕:“我又没说错?

老大这反常的举动不是中邪是什么?”

“唉,臭小子你找打是不是?”

说着刘楠举起手假装要打下去,吓的小川抱紧头。

“我错了,我错了刘哥,我再也不在背后议论老大了。”

刘楠嗤笑一声,抬起脚向亭子走去,“跟上!”

“哦,来了。”

安辰浠实在想不出原主到底还有什么心愿没完成,“无论是出身、家庭背景、宠爱还是婚姻,她......老大!”

小川的叫喊打断了她。

“小川,刘哥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了吗?”

她试着用原主的语气说话。

小川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应该是没发现;但刘楠却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搞得安辰浠莫名有点心虚。

“嗯?

你忘了吗?

我们要巡逻去了。”

“哦,好,那你们去吧!

注意安全!

嗯。”

小川怀疑的看了她一眼:“老大你也要去啊!”

“啊?!!”

——为了不露馅还是跟着来了。

她一路都在发呆,丝毫没发现有道目光注视自己许久了。

啧!

这原主到底咋想的?

好好的三皇妃不当,跑来这荒郊野岭当山贼?

都这样了她还有什么心愿?

这问题真困扰了她一路,首到“唉!

老大你来看,那边有辆镖车唉!”

顺着视线看过去果真有辆镖车孤零零的靠在树下。

“唉,你们快过来看!

这有人!”

一听有人都跑过去了。

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地的 尸体。

“这遇到了什么人,下手竟如此狠?”

那场面简首惨不忍睹,尸体手脚分离,面容被毁的面目全非,一片血腥。

“镖车还在,看来不是劫财。

那应该是遇到仇家了。”

安辰浠没说话,发抖的全身告诉她被吓到了。

她生活在和平年代,经历过大风大浪却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现在的她只想感叹一句:先辈前烈们万岁!

感谢你们为今天的和平做出的贡献!

你们真的太伟大了,向你们致敬!

实在忍不住的她转头跑向一棵树下狂吐不止,待平复先忍着道:“李冬,你现在马上去官府报官,刘哥劳烦你和其他兄弟帮忙将镖车运回山上,多谢!

我...呕......”其他人“......”但更令他们惊讶的是:老大竟会让他们报官,而不是贪了这笔钱?

虽然老大平常也教导他们不可做那偷鸡摸狗之事,可这不是没人要了吗?

平常人死了都会认为是山贼做的,他们老大倒好,主动报官,唉!

本还想着用这笔钱买肉吃的小川瞬间沮丧,他那心情简首是一落千丈!

......报官后没几日果然来了一群人,自称是这镖车的主人,可这鬼话谁会信啊!

“喏,那边那些人看见没?

都自称是镖车的主人。

可都没证据证明啊,你要有证据证明这镖车是你的我就还给你。”

安辰浠一脸生无可恋,抱臂看着眼前的马车,心情极其不爽。

“车上有人吗?

懂不懂礼貌?

你是来找东西的还是来抢劫的?

还是你残了下不来......”安辰浠的嘴简首像淬了毒一样“叭叭叭”的说个不停。

“咚——”马车内传来一声闷响,帘子内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挑开车帘,缓缓踩着榻子下了马车。

安辰浠惊了。

这简首是绝色啊!

脱俗的样貌,清冷的气质,不染尘世!

妈妈我恋爱了!

“姑娘你好,在下是......敢问兄台有兴趣做压寨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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