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最好把爪子收起来,否则最后受伤的终归会是你自己,让不让你出门全在我的一念之间。”说完这些话,祁申承也没有了继续吃晚餐的胃口。
在路过水一程座位旁时,他居高临下的俯了俯身,朝着她的耳中轻呼一口气,暧昧的说道:“将自己洗漱好,待会儿来我书房一趟。”
几乎每晚都被折磨的水一程自然知道他这话中的意思,可自己除了乖乖听话,别无他法。
听着祁申承脚步渐渐远去,水一程手中握紧的筷子才骤然放下,右手指节因长时间用力此刻还泛着白。
祁申承在书房呆了半个小时多,可门口依旧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静静站在书房门口的水一程久久没有踏进去的勇气,面对他的突然暴怒,心底已经烙下了深深的印记。
可最终她还是屈服了。
走进书房的那一刻,祁申承连头都没抬,依旧认真的处理着手中的公司事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水一程心底越发煎熬,最终就在她坚持不住的时候,祁申承抬起了头,好整以暇的盯着她问道:“说吧,这些天都在偷偷忙什么。”
如此频繁的出门,早就引起了祁申承的疑心,只不过送她出去的司机并没有察觉到异常。
这个问题终究逃不过去,水一程放置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攥紧了衣角,眼睫毛飞快的眨了两下,以掩饰眼底的慌张。
可当她再一次抬起头时,眼中早已没有了方才的慌乱。
“祁申承,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
书桌后的人一脸漠然,随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轻笑出声,眼底与嘴角尽是嘲讽。
“是,你常说你与安林西只是普通朋友,可他却愿意用半个安氏的资金链博你一笑,我如果连这个都反应不过来的话,头顶岂不是早就成草原了?”
祁申承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了过去,无形的压力迫使水一程不停的向后退去,直到背后传来冰凉的触感,才发现自己已无路可退。
此刻的祁申承脸色十分不好,心情正处于暴怒的边缘状态,为了暂时先稳定下他的情绪,水一程只能用双手抵住他的肩膀,防止他突然的动作。
“我,我真的只是和思怡叙了叙旧,顺便说了说最近的烦心事,我真的没有和其他男人见面。”水一程为了稳住他的情绪,只能撒了谎。
祁申承看着眼前的女人眼底流露出的恐惧,心底没来由的一阵烦躁,让他怀疑自己真的有这么可怕?
明明刚才还牙尖嘴利的辩解,现在却紧紧缩在衣角害怕,尽管水一程已经尽力掩饰了眼底的惧意,可还是被他一眼看穿。
祁申承右手慢慢举起,一点一点的抚摸着水一程的脖颈,手上的滑腻触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很快便联想到了每晚埋身在她脖颈处的甜美感觉。
可就在他刚触碰到时,祁申承明显感觉到水一程的身体一怔,身体也越向后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