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带过任何女人回家。
凌霜霜是第一个。
我亲眼看着易白开着那辆黑色迈巴赫驶入易家别墅。
拉开车门,护着凌霜霜的头,带着她下车,绅士且体贴。
一路上,他们说说笑笑,彷佛没看见站在门口的我。
但我很不识趣地开口问好:「易先生,您回来了。」
凌霜霜这才注意到了我,转头娇滴滴地问易白:「阿白哥哥,她是谁呀?」
「我家的女佣。」他甚至没有正眼瞧我一眼。
等到他们相拥着上楼去了之后,我才敢露出难过的神色。
阿白。
我记得,易白曾和我说,只有我可以叫他阿白。
他的话,我怎么就当真了呢。
凌霜霜要喝蜂蜜柚子茶,易白让我做好了送上楼去。
我都照做了,可是凌霜霜并不打算放过我。
「哎呀,好烫啊。」
易白不耐地看着我,「再去做一杯。」
这次不嫌烫了,但凌霜霜没拿稳,把杯子打碎了。
我一片一片的把玻璃碎片捡起来。
他们在我耳边打情骂俏,格外亲昵,也很刺耳。
玻璃碎片割破了手,很疼,但好像没有心里疼。
我在保姆房处理伤口,易白来了。
不过他无暇顾及我有没有受伤,还让我去买一盒小雨伞。
真讽刺啊,之前他和我,可从来不做措施。
他说不舒服,所以每次事后我都吃药。
到底我只是一个玩具。
我的感受,我的健康,都不重要。
我去买了。还亲自给他们送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