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提到我房里,让侍女教他做贴身丫鬟该做的事。
我以为他会恼羞成怒,没成想他并不排斥,反而学得很快。
越过男女之防,很多东西都被模糊得没有界限了。
除了侍寝,他所做的一切与男宠大差不差。
就在我认为他被我温水煮青蛙煮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给了我当头一击。
春日宴上,我被人陷害,饮了下料的酒。
还没坚持到回府,我在马车上就忍不住了。
浑身的燥热令我神志不清,不断往他身上蹭,试图减轻痛苦。
「谢游,帮帮我,我难受……」
眼前的人影分开又重合,我快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唯有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放浪形骸。
「主子,你先忍忍,马上就回府了。」
他把衣袖从我手里一点点抽离,用我的披帛将我牢牢捆住。
在我完全丧失理智的那一刹,马车载着我失控,冲进了河道。
落水的瞬间,我清醒过来,手脚并用钻出马车,九死一生爬上岸。
岸上,哪还有谢游的影子?
我养的奴才,居然敢弑主。
我爹知晓后,本想把谢游抓回来处以极刑。
却被我拦下:「爹,他是女儿的奴才,自然由女儿来处置,就不劳爹爹费心了。」
我爹迟疑一瞬,最后无奈点头。
谢游被抓回来时,已是三日后。
他怨恨地盯着我,全然没有从前那副隐忍温顺的姿态。
他忍了那么久,就为了那一天,结果还是逃不过我的魔爪。
不怨不恨才是假的,我巴不得他恨死我。
谢游以为我会对他动刑,可我什么也没做,照常像从前那样,让他贴身伺候。
只是,我不会再在他一个人身上花心思。
毕竟我后院里的男宠,个顶个的美貌,可不是养来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