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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们在客厅里向他们这里观望,黎鹤江也不想把动静闹得太大,便让郑婉厢带着老太太回去。

郑婉厢无奈,只好先走了。

黎鹤江走过来,警告黎洛烟:“你哪里也不许去!”

这时傅慎诀却走过,缓缓道:“如果我说,我是真心爱洛烟呢?”

他搂住黎洛烟的腰,让她靠近自己。

黎洛烟以为他还要上演真情拥吻,没想到傅慎诀颔首,示意他的保镖俞山。

一言不发的俞山立即把刚刚让珠宝商送来的十五克拉钻戒拿出,打开盒子,送到他手上。

傅慎诀取出钻戒,握住黎洛烟的左手,将钻戒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他沉声道:“如果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订婚。”

傅慎诀的眼瞳里,是黎洛烟也看不清的情绪。

果然不是一般人,才认识就求婚。

黎洛烟不但不感动,还觉得有点诡异。

但却在戒指戴上的前一秒,黎熙浅突然喊:“不行!你们不可以订婚!”

她这一声,但是把黎洛烟从震惊中惊醒,顺势收回手,把戒指重新放在了盒子里。

黎洛烟迅速转移话题:“慎诀向我求婚,为什么不可以?”

傅慎诀见她把戒指放回去,眉头微皱,但也只是转瞬即逝。

黎熙浅怒言相向:“黎洛烟,你别闹了,你根本不喜欢傅慎诀!”

她瞪着黎洛烟:“你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

这一幕,颇显尴尬,黎鹤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温延书先打破了寂静:“黎首长,我先回去了。”

他最后看了黎洛烟一眼,镜片底下的温柔眼眸结了一层寒霜,转身离去。

黎鹤江赶紧出去送他。

一走出大厅,温延书的如玉般端雅表情立即转变。

冰冷高傲,就连看着黎鹤江的眼神,也带着不屑,好像在看什么蝼蚁。

黎鹤江有求于人,自然客客气气。

“延书,你放心,洛烟只跟你订婚,你也看到了,她也不过才跟傅慎诀认识没多久……”

温延书打断了他的话。

他从口袋中拿出折叠整齐的手帕,擦着手指,似乎来黎家一趟,就沾上了什么脏东西,语气薄凉:“黎首长,你儿子的命全捏在你的手上,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有数。”

说完,便一点都没有继续交谈的欲望,离开了这里。

黎鹤江一头冷汗,看着他的背影,温延书明明不骄不躁,但他的话就像一把刀,随时悬挂在他的头顶。

黎千歌从客厅里追出来。

黎鹤江忍不住喝道:“别跟过去!”

黎千歌根本听不进他的话,直接追上了温延书。

“延书哥哥!”

花园中,黎千歌喊道,直接将温延书拦下。

黎千歌满是小女儿姿态,款款站在温延书面前,手里拿着一瓶红酒。

当她满怀笑意的抬头,与温延书对视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表情极其不耐,甚至有几分厌恶。

黎千歌愣了一下。

她差点以为自己看错。

温延书一秒多余的时间也不给她:“什么事?”

黎千歌回神:“延书哥哥,这是我特地从法国收藏家那里买来红酒……想送给你。”

温延书扫了她手上的酒一眼,手指捏紧,像是在忍着什么恶心的东西。

他面色淡漠,语气公事公办:“向特案署最高长官赠送高额礼品,属于行贿,最低将判处八年有期徒刑。”

说完,温延书便收回视线,径直路过黎千歌,向自己的车走去。

特案署的手下替他打开车门,他便毫不留恋的上了车。

黎千歌惊呆。

这时候,黎洛烟已经挽着傅慎诀的胳膊,从黎家出来。

只有黎竞臣送他们。

出门,天色微凉,傅慎诀接过俞山拿来的大衣,披在了黎洛烟身上。

傅慎诀单手插兜,他看着黎洛烟,似乎有些舍不得移开目光。

门口停着的劳斯莱斯已经打开车门,等着他上车。

黎洛烟松开他,语气隐约有几分歉意:“我今天就不跟你回去了。”

傅慎诀:“无妨,如果有需要,随时来找我。”

他靠近黎洛烟,在她耳边低声道:“去年,我在洛家的宴会上见过你。”

黎洛烟神情一愣。

原来他早就见过她。

整个桦国宫州,傅、洛两家,并列全国首富。

傅家企业涵盖无数,上至航空,下至矿产,甚至、医疗、船舶、生物、信息,几乎与每个桦国人息息相关。

而洛家,底蕴深厚,家族不知延续了多少代,是整个桦国最为盘根错节的财团,分支无数,没有人知道他们有多少产业。

如果说黎鹤江忌惮傅慎诀,是因为他在宫州的地位。

那么洛家比起傅氏,也不遑多让。

听说洛家去年找回了一个失散多年的血脉。

黎鹤江要是知道黎洛烟,其实出身洛家,不会敢这样对她。

毕竟黎家虽然名震战部,但却有两脉。

一脉为主,一脉为辅。

黎鹤江这一脉,只是次子。长女黎鹤红,黎家正儿八经的主子,身为战部总区首长,亦在这桦国帝都宫州。

不像黎鹤江的作风,她那一脉向来低调。

而如今,逼婚的只是黎鹤江而已。

温氏虽为帝国顶极权贵,但亦不值得黎家卖女求荣。

更何况洛家之势……

除非黎洛烟有所隐瞒。

(除了七个男主“伪团宠”,

还有女主母亲家的哥哥们,还有很多重身份

反正,这也是一篇马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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