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揍我的暧昧对象,我就拆他各路桃花。
然后我们就一路单身至今。
我成了旁人口中最作的大小姐,而他坐实了京圈佛子的名头。
本以为会和他对冲一辈子,结果……
我真把他睡了?
我不死心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不死心,又看一眼。
又又又看了一眼。
然后面红耳赤地盖上了被子。
陆浔睡得很沉。
一手牢牢搂在我腰上,另一只手随意搭在额上,手腕处绕着一串常年佩戴的佛珠。
看见那串佛珠。
我原本躁动的心又一点点平复。
陆浔有喜欢的人了。
那串他从不离手的佛珠,听说就是那姑娘送的,他宝贝得不得了。
然而,没人知道陆浔的白月光是谁。
可能是怕我拆散,陆浔从不透露对方身份,只在喝醉后和人提过几次喜欢的人。
白裙,黑发,恬静美好。
简直是我的反义词。
更何况,若是让两边老头子知道我和陆浔的事,他们怕是要把天给掀了。
我叹了口气,准备悄悄离开。
然而,穿衣服时才知昨晚究竟有多疯狂。
我的裤子还压在陆浔腿下。
内衣也扔在了他头顶。
昨晚那些羞耻的画面一股脑的浮现。
我不敢再多留,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我顶着一身的暧昧痕迹,回家洗了澡,换了件高领的衣服。
然后找到我爸,「我要出国。」
我爸头也不抬,「行,去最好的,学成归来玩死陆家那臭小子!」
我:「……」
其实,昨晚是我差点被那小子玩死。
手指不自觉地攒上脖颈,那里还有些几道吻痕……
「准备什么时候走?」我爸突然问。
思绪被拉回,我咬咬唇:「今天。」
时间一晃而过,不知不觉,我已经出国两年了。
两年前,我借着酒劲扑倒了陆浔。
睡了那个出了名冷淡的佛子,然后心虚逃了。
陆浔的所有通讯全部被拉黑。
可两年间,我总是会梦见那一晚。
清冷矜贵的男人将我圈进怀里,温柔地将我拽入情欲织的网。
而两年后,我爸生病住院,我买了机票回国。
带着一岁零一个月的女儿。
走出机场,我抱着女儿出去,在人群中搜寻着司机小李的身影。
然而,视线中忽然多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陆……陆浔?
我僵了僵,转身就跑。
还是晚了。
男人身高腿长,三两步便追了上来,「跑什么?」
他脸色难看得要命,弯下身,打量着我怀里的女儿,「我的?」
我心虚低头,手指不自觉缴着女儿的裙角,「狗的。」
「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