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强喝醉时,跟严澈调侃过:
「冷姐太独立了,出车祸都自己搞定,生怕耽误澈哥的研究进程。
「你和她像两个独立的灵魂,合则天下无双,分则各自为王。
「不过我私下觉得,澈哥是传统男人,肯定更想找个相夫教子的老婆。」
严澈的下颌线凑了过来。
动作很熟悉,气息很陌生。
我的眼泪终究没忍住,掉了一地。
「宝宝,怎么哭了?」
严澈眼底闪过一抹痛色,紧紧抱住我。
他跟我一样,情绪从不外露。
很少说亲昵的话。
直到那天,我提着亲手做的排骨汤,送到他的实验室。
有对情侣在说话。
女的声音很甜:
「亲爱的,你知道老婆饼里为什么没老婆吗?」
「嗯?」
「因为你老婆就在眼前呀!」
严澈的时间几乎都花在事业上,从未认真研究过怎么谈恋爱,如何说情话。
可他突然看向我,目光幽深:
「葳葳,你好像从来没跟我撒过娇。」
当晚,独立而美丽的冷大小姐被抱在书房,吻得喘不过气。
严澈抓着我做菜时被刀划伤的手,忍着起鸡皮疙瘩的风险,开口道:
「宝宝,你的手划了一道口子,那我就划另一道口子。」
「为什么?」
「这样我们就是两口子了,老婆。」
他与我十指紧扣,吻得越来越深。
正如眼下,严澈抱紧了我。
带着炽热的吻缱绻而来,让我四肢变得绵软。
我轻哼一声,白皙指尖,插入他浓密乌黑的发梢。
严澈眼里露出浓浓情欲。
他将我打横抱起,撞开旁边虚掩的房门,把我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
我的脑子一片混沌。
直到被人强势解开衣扣,身上传来阵阵凉意。
理智才收回笼中。
「不要!」
严澈抱着我雪白光滑的后背,闷声道:
「老婆,我怕我忍不住了。」
我们有过很多共处一室的夜晚。
好几次差点擦枪走火。
严澈都在最后关头刹车。
他说:
「婚后,才是对你真正的负责。」
我教会他很多东西。
如何建立商业帝国,拓展人脉,招揽忠心的部下……
唯独情之一事,我无法在他摆明立场时,强行索要。
事到如今,才知他是为了真正的女主,守身如玉。
我起了坏心。
想破除他坚守的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