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墨一把将她甩开：“相比喜爱嫣儿，本君更恨你。”

在他看来，若不是燕玉被找回，鸠占鹊巢，他娶的人便是燕嫣。

燕玉眼尾泛红，已经不想和他再解释了。

她描绘着白行墨熟悉冷冽的眉眼，苦涩一笑：“恨我好，总比不记得我好。”

白行墨听着她的疯言疯语，心里莫名不适。

见他就要离开，燕玉却扯住了他的衣袂。

“今日是十五。”

每到初一和十五，就是白行墨临幸她的日子。

白行墨听罢，眼底都是嘲讽：“你真是***！”

他挥手之间，燕玉被扔软榻之上，身上所有的衣物消失殆尽。

她趴在软榻之上，看不见白行墨的脸，默默承受一切。

白行墨在她耳畔开口：“都说你们锦鲤一族生育力旺盛，你嫁予本君五百年，却都未能孕育子嗣。你还次次不忘求欢，怕不是锦鲤，而是淫蛇吧？”

燕玉听到他侮辱的话，眼神悲楚。

她一出生就被燕嫣的宫女生母偷偷抱走，关在了芦苇荡中。

芦苇荡中没有灵气，若不是燕嫣的鲤鱼爷爷看她可怜，把妖力度给她。

恐怕，燕玉早就死了。

少时本就羸弱，五百年后又被送入魔界，日日被魔气侵蚀，她的身体自然很难受孕。

白行墨发泄完后，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去。

燕玉独自躺在偌大的软榻之上，身上只剩下寒凉。

一夜未眠。

燕玉看着魔界上空红色的太阳升起，才觉又一天过去了。

离她跃龙门还有六日，离她的天劫也还有六日。

因白行墨不愿陪她去人界。

她只能独自去往凡间，看望当初的鲤鱼燕爷爷。

燕爷爷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爷爷，可一直拿她当亲孙女看。

……

长安。

燕玉来到芦苇荡，轻轻挥手，结界开后，一处破旧的木屋浮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