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双脚腾空,人就被陈玺越拦腰抱起,塞进了车里。
「还说不是关心他,往里偷看几次了?」
陈玺越把我摁在后座上,眼底浓烈的侵略性,看得我心慌。
「我、我哪有看……」
「还嘴硬,庄雨眠,就这种垃圾男人,你是怎么看上的?」
「你、你别靠我这么近……」
我想推他,双手却被他扣住,摁在头顶。
他俯首逼近,炙热的呼吸裹挟住我。
「等孩子生下来跟我姓陈,智商应该可以扳回来一点,随你或他……废了。」
「可我们不是到时候就离婚吗?」
扣在腰间的大手骤然收紧。
陈玺越冷然问:「离婚,你不会是还想着要跟他结婚吧?」
「我……」
「庄雨眠,你还敢犹豫?」
陈玺越像是被气笑了,蓦地俯首贴住我的唇,又吻又咬:
「行,对我臭着一张脸,对他就给他睡,老子再怎么差,不比他帅,不比他强?
「庄雨眠,老子看你是瞎了,什么破烂眼光,嗯?」
他语气凶巴巴的。
我鼻子一酸,突然就委屈了。
「陈玺越,你再骂我!」
陈玺越先是一怔,低沉来了句「你还哭上了」。
可见我眼泪非但没止住,还「哗哗」地往下淌时,他彻底地慌了。
「我不说了,不说了好不好?」
「呜呜呜呜,你根本就是趁机取笑我,我都怀孕了你还这样凶我……」
「好好好,我错了,老公错了,老公该死,打嘴,不哭,不哭了好不好?」
陈玺越低头吻掉我的眼泪,语气放软、放低,耐心地哄着:
「你和孩子,我要了,我养你们一辈子。」
他说着掀起了我的裙摆。
修长手指顺着我的大腿往上攀爬。
「乖,眠眠乖……老公服侍你,让你舒服,嗯?」
我哭得泪眼朦胧的,等回过神来时,裙子已经落地了。
「陈玺越,你干什么——啊……」
8
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还说什么哄我服侍我,分明就是为了……做那种事!
我醒来时,人已经在公寓卧室床上了。
十根手指又酸又软,连握都握不起来了。
锁骨和身上也都是羞人的痕迹。
我瘫在床上怒骂了一会儿狗男人,才不情不愿地起床。
餐厅里,保温盒放着煮好的营养菜品。
边上还压着一张纸条:
【起来吃完,超过十点就丢掉,我让人送新鲜的来。要记得先吃叶酸,不要喝冰的。】
是陈玺越的亲笔。
他人长得好,也写得一手好字。
我「哼」了一声,转身去洗漱,发现浴室里全部铺了防滑垫,连马桶圈都换成了我喜欢的粉蓝色。
狗男人……还挺细心。
我傲娇地踩了踩防滑垫,一旁镜子里,嘴角连自己都没发现地勾起。
不知是不是陈玺越照顾得好。
孕期头三个月,我没有任何不适感,一次孕吐都没有。
我和他结婚的事虽然瞒得紧,但我家那边还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