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佳,感觉怎么样?来,喝点热水。
喝完水你去床上躺一会儿,晚饭咱们点外卖,你别做了。
老公陈威满脸关切地递过水杯。
我没有接:送我去趟医院。
听到这话,他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也是,按以往惯例,我应该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事,继续在家里忙东忙西。
矫情。陈皓撇着嘴说了一句,手上不停。
我闭了闭眼,没理他。
说不难过是假的。
他但凡有个头疼脑热,我哪次不是细心呵护。
可是我晕倒了,都换不来一句关心。
陈威拍拍我的手:他还小,等大了就好了。
曾经我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可是宽容让陈皓变本加厉了。
他置我于死地时没有一丝心软。
你哪儿不舒服?很难受吗?
陈威继续啰唆,但就是不动,显然并不想送我去医院。
头和心脏都不舒服。非常难受。光靠喝热水和睡觉治不了。
我略带嘲讽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立即将视线移开了。
这位对我倒是关心的,但都只在那张嘴上,从来没有实际行动。
而在昏迷中,我看到了他对待另一个女人的态度,那才是真正的体贴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