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终于从我身上离开,他唾弃,谁让你大半夜在外面瞎晃悠,活该。
我想,死掉就好了。
......
时宜,时宜......
有人不停地喊我的名字。
我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到南溪双眼通红的看着我。
你还好吗?她抱住我。
我才发现,我的脸已经被泪水浸湿。
我说,还好,只是刚刚又做噩梦了。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梦。
南溪身子僵硬,没事,假的,都是梦。
我继续在医院接受治疗。
那个男的还是每天坚持守在楼下。
不过他再也不上来烦南溪了,南溪也不用费尽心思到底去拦他。
我依旧每天去看女主跳崖的那集电视剧,陪我看电视的男人也总是会在。
我要每天绞尽脑汁地给他编故事结局,他也总是跟我说,你昨天不是这么说。
我才不管我昨天说了什么。
我在医院住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已经不喜欢重复看同一集电视剧了,我也记得我昨天说过什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