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肾脏不好那就换,一个不行,那就十个,抓过来破腹挖肾就是了。
是是,洛小姐。
医护人员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开始展开手术准备,活体移植器官。
海港路道了,悍马军用轿车停下,赵延年飞身跳了下去。
有些紧张,局促,整理了一下衣衫,上前准备扣门。
紧张在赵延年身上是稀有的,即便见到千军万马,也不过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如今他的手臂抬起来,放下,重复了好几次,心里更加忐忑。
为人父,为人夫,他问心有愧,手还是落不下去。
女儿还好吗?
她还能认出我么?
喂,小伙子,你找人么?
一位邻居停下身回头问道。
哦,是,我找张诗涵。
这个大妈面色踌躇,赵延年立即捕捉到不好的预感。
大妈,这家人发生什么事了么?
唉,这怎么说,今天凌晨,门外一阵噪音,我好像看见一伙人闯进去,把娘两给带走了。等我穿好衣服走出门,人已经不见了。
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私闯民宅。
赵延年不相信他拼尽性命保护的国家之下,还有如此恶人存在。
大妈苦笑了一下,十分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人我没看着,但我看见车牌悄悄记了下来。
大妈,太感谢你了,能把号码给我么?
大妈犹豫了片刻,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他,提醒道:我托人查了查号码,是江南豪门洛家的车,他们可是土皇上,你可别犯浑。
送走了邻居,赵延年脸色陡然一沉,一抹杀机稍纵即逝。
明兰,查查这台车在哪里?另外,通知江南的军部首领,十分钟内给我滚过来。
是。
明兰的身体微颤了一下,这种杀人的气场,再熟悉不过了。
最近的一次,是一个月前全歼东夷海军陆战队特种兵一万人。
公路上,一辆装甲车,正以超高速在公路上横冲直撞。
在河滨路的尽头跳下来一个大将军衔的中年人,面色惶恐气喘吁吁跑到赵延年跟前。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战皇,我来晚了。
李军兴,你大概不记得我的规矩了。十分钟之内,你做到了么?
赵延年走上前,抬腿一脚,皮靴重重踢在他的胸口。
这一脚,180多斤的李军兴,滑行了十多米,翻到在地,嘴角渗出殷殷血渍。
几十公里的路程,十分钟根本就到不了。
但他没有解释,因为战皇李延年从来不听解释。
给你一个小时,我要见到我的女儿,如果她有事,你就去给她陪葬。
李军兴捂着胸口,一口血涌了上来。
但他知道赵延年还是留了力气,负责现在他就是一具尸体而已。
李军兴用力爬起来:战皇大人,小姐的位置已经锁定,请随我来。
已经锁定?什么人让你怕了,那老子亲自去,就是他是活阎王,那也得给老子把生死簿。
赵延年和明兰上了装甲车,车子迅速掉头,朝既定方向而去。
战皇,这是天网组织找到的关于洛家所有的幕后势力资料。
赵延年看都没看,直接扔出车窗。
在龙廷帝国,没有人能护得住他,洛家算个什么东西。
......
十五分钟后,江南医药集团大厦大门口。
数辆军车,呼啸而至,整齐的飘逸,停在门前。
保安第一时间拿着电棍,晃悠出来,大声吼叫:
这是洛氏集团的产业,你们眼瞎么?
显然江南医药集团的招牌没有洛家无字招牌好用。
没等车里人回话,保安十分霸道的走上前,对准车玻璃就是一棍。
砰!玻璃没碎,电棍差点弹飞。
赵延年嘴角微微上扬,冷冷道:袭击军车,该当如何?
李军兴心领神会,直接命令道:车队,直接冲过去生死勿论。
话音未落,司机一脚油门。
嗡,一声巨响。
车子撞开路障,直接冲向楼道,就连台阶也无法让他们降速。
保安差点没吓死,七扭八歪地躲避。
在洛家看大门很久了,从来只有他们放狗咬路人的份,谁敢硬闯,那不是不给洛家面子?
猛然想起楼上那台手术,保安吓得浑身一哆嗦。
快,快去通知三小姐,就说有人硬闯。
保安连滚带爬进了警卫厅,拿起电话就开始通风报信。
江南医药集团内部设有汽车行进的通道,只不过先要乘坐电梯上到一层走廊。
赵延年的车是军车,直接冲上九米多高的台阶,然后杀入汽车专用道,疯狂攀升。
目标:最顶层的无菌手术室。
无菌手术室里,一台换肾手术,完成前期工作,即将开始解剖活体取肾。
洛嘤一脸烦躁地催促:侯大夫,怎么还不开始?
侯大夫紧张第颤声道:三小姐,麻药的效果不好,这小家伙,没有全部失去知觉。我们准备重新上麻药
啰嗦什么,有知觉那就让她忍着。亲眼看看自己的肾也是一种荣幸。
小姐就怕万一弄出人命来。
洛嘤脸上*变态的狰狞:你真以为她还能活着,做完直接毁尸灭迹。
你!你骗我,我要妈妈。
手术台上的小女孩再次挣扎起来。
这叫声让洛嘤更加焦躁,愤怒道:好,小畜生,自找没趣。今天老娘就开开眼,看看不打麻药是个什么场面。侯医生马上动刀。
是。医生们摇摇头,用固定捆绑带将她的周身固定。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爸爸一定会打死你的。
你爸爸?洛嘤一阵冷笑,臭丫头闭嘴吧,我早就打听清楚,你是个没有爹管的*。
你胡说,我不是*,你才是*。
洛嘤,走上前,对准她的脸甩出一记耳光。
再敢出声,我他妈的现在弄死你。
呜呜,呜......我不是*。这个问题困扰了她许久,甚至超越了死亡威胁,她不同的重复着。
洛嘤哈哈大笑:现在开始!
医生面露不忍,又不敢拒绝,只得拿起明晃晃的手术刀,对准腰眼的位置,就要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