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又急促。
她松了口气,尽量放宽心态,任由一个陌生男人上下其手着,小嘴儿不忘叭叭的叮嘱:趁你还有几分神智,我表个态哈,露水姻缘,银货两讫,明早啊!好痛!
天哪!怎么这么痛!
小姐妹不是说只有一点点不舒服吗?
为什么她活像被劈成两半儿似的!
聒噪。
迷迷糊糊间,姜念卿听到一声沙哑的低沉嗓音。
接下来,她再也没机会吐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了。
事实证明,姜家第二十六代传人的医术不是盖的,连制个*都是上上品。
能拖神仙下凡尘,叫那柳下惠化身为兽。
熬过两回合后,姜念卿估摸着这种程度应该差不多了。
于是,直接屈指对着书生的面门一弹。
男人正处于情欲巅峰,猝不及防,再次将藏在指甲盖内的药粉尽数吸入。
这一来,倒是恢复了须臾的清明。
他眸光沉沉,死死盯着身下的女人,周遭气流霎时变得凝滞诡谲。然而,刚开口吐出一个你字,脊背一僵,闭目昏厥过去。
嚯,吓死我,还以为三秒就倒失效了呢。姜念卿吃力地推开高大身躯,发现对方只是看起来清瘦,实际上重得要命。
扶着酸痛的腰,她一瘸一拐下了床。
四肢打颤的穿好衣物,走到门口,想想不甘心。
又回到茶几旁,从簪子上抠下一块玛瑙揣进兜里,忿忿道:活儿太烂,必须扣钱!
次日,姜府。
堂屋黑压压一片,挤满了人。
一张张面孔神情各异,有鄙夷,有讥讽,有惊讶
中间跪着名昳丽的芳华少女,正拈着帕子抽抽搭搭。
坐于首位的家主姜昊苍一拍扶手,愠声道:念你亦是受害者,且看在骨肉亲情的份上,免去沉塘之罚,但未婚失身,败坏家风乃实情,从今往后,逐出家门,不得回府!
谢父亲开恩。
姜念卿拜别众人,挎上小包袱,依依不舍的跨出后门。
呯!
两扇木板,在身后毫不留情的关紧。
她拭了拭眼角,一扭腰,眸底哪里还有半分凄苦。
柔嫩的唇角高高扬起,绽开一抹得意笑靥。
自由自在的好日子,老娘来啦!
四年后。
姜小胖!
中气十足的吼声响彻后院,惊起一片麻雀。
粉雕玉琢的胖娃娃垂着小脑袋,两根脏兮兮的指头勾在一起搅啊搅,小嘴巴委委屈屈的扁着,眼眶里似含着两泡泪,水汪汪的。
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他的娘亲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倒是一旁住店的客人拍了拍满是泥点的长衫,帮腔道:哎呀,没关系啦,小孩子嘛,调皮很正常,衣服脏了洗一洗就好,不要紧的!这么可爱的宝宝,别给吓哭咯,对待小娃儿,要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