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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被我睡够?所以去和沈舒然夜会酒店?”

“聂微微,你怎么就这么**!”

被撕裂般的痛。

男人的动作生硬,毫无爱意,机械在女人身上泄愤。

“傅璟言,不是那样。我去见沈舒然是因为……”

不等女人说完,男人宽厚有力的双手就重重摁着她的双肩,冰冷深邃的眸子如一道剑锋,狠狠剜心。

聂微微感到后背僵硬,心脏又一次感到翻江倒海的痛苦。

“别摆出这种惺惺作态的可怜模样,我嫌恶心!”

傅璟言低沉喑哑的声音响起,贴着身下女人的耳畔,眼神冷到骨子里。

他修长的手指紧捏聂微微的下颚,“要不是为了折磨你,我早就亲手杀了你。”

“从你父亲设计撞死我父母的那刻起,我就恨不得把你们聂家的人千刀万剐!”

屈辱、委屈、惊愕……

种种情绪不断复杂的混合在聂微微的双眸里。

女人紧紧攥着床单,没想到自己这个男人竟然对她如此恨入骨髓。

可那场车祸……分明和她父亲无关。

她想解释,“傅璟言,那场车祸不是……”

“闭嘴!”

微弱的解释声再次被男人盛怒的情绪所淹没。

他狠戾捏着身下女人的下颚骨,眼中的厌恶明显,毫不加以掩饰。

“你这个肮脏的女人,和红灯区的特殊职业者根本没什么两样,你真让我恶心。”

他转移开视线,转而如鹰隼般的眼神直直盯着聂微微。

“你该庆幸你命好,如果不是聂家只剩下你这个宝贝独苗,你连被我上的机会都没有!”

“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除非我玩腻你,否则,你注定要被我折磨一辈子!”

“这是你们聂家欠我的!”

聂微微的理智被痛苦占据,张裂感充斥全身,痛意蔓延直涌头部。

痛,痛到好像快死了。

“傅璟言,你停下。我、我痛……”

男人恍若未闻,“痛?你有资格说痛么?”

看着身下女人的委屈可怜模样,男人深邃眸中的恨意顿时诡谲,动作加快,一点都不怜惜!

事后,傅璟言立刻从身下的女人体内退出。

他穿好衣服,冷冷看了眼此刻躺在床上跟条死鱼一样的聂微微。

“聂微微,你技术真差。或许,我真该送你到专业的地方进修下。”

聂微微觉得自己脏到极点……

她想离开傅家,想离傅璟言离得远远的。

女人的心酸瞬间就涌上心头,痛感蔓延,视线也渐渐模糊,累晕过去。

不知多了多久,男人依旧没有离开房间。

等女人再睁开眼时,看见的就是男人盯着她的冷漠眼神。

聂微微紧攥着被褥坐起,不安感猛地占据心间。

傅璟言嗓音低沉,不容置喙,“沈氏股价一个小时内跌到谷底,聂微微,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么?”

女人心被狠狠揪起。

能是为什么?肯定是傅璟言搞的鬼。

就在聂微微有刹那恍惚的时候,男人宽厚的手掌立即掐住聂微微的脖颈!

“放……放开我,我要窒息了。”

傅璟言重重将聂微微甩到一旁,凌厉道,“记住这种窒息的感觉!”

他冰冷的气息与上位者的气势相互裹挟,健硕有形的身子朝她逼近。

“聂微微,要是再敢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我弄死你!也弄死他!”

捏住女人的脸蛋,“记住了么?”

逼问声落下,聂微微急促的呼吸也逐渐平静下来。

她点点头,“我记住了……”

傅璟言闷哼一声,随即离开房间。

聂微微躺在柔软的天鹅绒床上,眼泪如珠不停往下掉。

三年前傅氏董事长及夫人车祸身亡,她的父亲聂如山被奸人胁迫,自愿认下肇事逃逸的罪名,入狱后不久就自杀了。

傅璟言咽不下这口气,就强制性包-养了她,从此没日没夜折磨。

房间门被叩响,管家鄙夷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聂小姐,沈少爷到访。傅少特地让您下去会客。”

“傅少还说,要你穿他最喜欢的那件裙子下去。”

聂微微脸色猛地煞白,傅璟言最喜欢她穿的裙子就是那件红色吊带性感睡裙。

她费力从床上站起来,站在化妆镜前擦干自己的泪痕,看着脖颈上点点红色印记,眼眶通红。

良久,聂微微穿了件衬衫长裙下楼,衣服严严实实将刚刚的肮脏包裹住。

客厅内。

女人不自觉将视线看向沈舒然,羞耻、愧疚、心痛……情绪交杂。

傅璟言冷漠的眸子添了分冷意,“刚刚在我床上,不是很放荡么?”

“怎么,现在沈少一来,就开始装纯了?”

聂微微双手紧握,低着头,自尊再次被碾碎一地。

“还不快过来!”

傅璟言背靠皮质沙发,强势的气息让在场所有人都心头一凛。

聂微微一步一步朝男人靠近,像个忠诚的臣服者。

她的母亲受了重病,如果现在违抗男人的要求,她怕男人会让医院暂停她母亲的一切治疗。

“微微……”

沈舒然双眸里满是沉痛,都怪他没有能力,没有保护好微微,才让她沦为傅璟言的玩物。

傅璟言一脚踢翻沈舒然之前带过来赔罪的礼物。

他一把握住女人的手腕,又嘲讽问着沈舒然——

“沈少,你来我傅家,是为了让我对这个玩物好一点,还是为了求我放过你们沈氏?”

玩物。

两个十分刺耳的字,深深刺痛着聂微微的心。

她不敢抬头看沈舒然,毕竟他们曾经是彼此的初恋。

沈舒然双手握拳,“我这次来虽然是为了求你放过沈氏,可既然你不爱微微,你就放过她!”

傅璟言紧捏住女人的下巴,低头,狠狠吻着女人的嘴唇。

强有力的侵略结束,男人像处置垃圾一样甩聂微微到地上。

“沈少,我的女人,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轮不到你来管教!”

沈舒然连忙把聂微微扶起来,“傅璟言!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把女人护在身后,想带她离开这个火坑!

傅璟言满眼轻视,不甘示弱讥讽道,“难道,沈少就这么喜欢玩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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