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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男子开始跟叶明清搭话的时候,叶明清便一直在观察着男子的情绪。因为她如果想要离开这里能依靠的只有面前的男子和地上的猫兽,但是看样子猫兽是听命与这个男子的,所以自己想要离开,只能把握好面前的这个男子。

所以在男子提议出三瓶中选择的时候,叶明清已经感受到男子恶作剧般开心的心态,并且注意到这三瓶不过是男子现拿出来的。叶明清觉得哪有那么凑巧,男子正好有一瓶毒药一瓶可以医治好丹田碎裂的药,要么就是这男子诓骗自己,要么就全是毒药。叶明清觉得估计求这男子带自己出去也是无望,不如赌一把,三瓶都干了就完了!

叶明清深吸一口气,趁男子不注意将漂浮在空中的三瓶全部攒在手里,一闭眼,一抬头,三瓶全部进了肚子里。

男子还没来得及阻止,看叶明清做出三瓶全喝了着实有点震惊,可是震惊中又带点欣赏,她是何时看出来的?

但是一下三瓶的叶明清也不好受,她只感觉一大团气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像是无数个锤子在她的体内施工,要将她的身体凿开一样。叶明清立马有些撑不住的倒在地上,她使劲的想要站起来,但是自己的身体现在好像不被自己操控。叶明清急的满头大汗,衣裳都被浸湿。

叶明清有些后悔,后悔自己这么托大,就算是猜到了男子是用别的来诓骗自己,但是这个世界奇怪之物这么多,谁知道自己喝下去的液体到底是什么,叶明清越想越懊悔,却也没有后悔之路,她只能死扛。

慢慢的叶明清力气耗尽,再无抵抗之力,晕在地上。仔细观察她的话还能看到粉衣再次被红色侵蚀,就连脸上的肌肤,都透出层层红色。

男子看到这个现象着实有些懊悔,谁也没想到这个女的这么虎啊,一下子三瓶都囤了,这玉露液可不得了,就连他平时两瓶就极限了,谁曾想到这女子不走寻常路。但是也让男子更加惊喜,若经此次,这女子还能活下来,必不可小瞧。

男子忧愁的蹲在地上看着叶明清,双手支撑这脸颊,左看看右看看也没看出清醒的迹象,只能叹了口气,拿出了一金丹,给叶明清塞进了嘴。

男子心想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随后轻甩衣服站起身来,刚刚犯愁的气息瞬间没有,像是变了一个人,白衣连厥,洞顶熹微的光打在他的头上,更显得整个人高不可攀的模样。

男子轻摇扇子准备走,猫兽正想跟上,男子却停下了脚步。

“都忘记了,还有你没有收拾。”

男子转身,面对这个猫兽的方向,“变大点,我低头看你很累的。”

猫兽委委屈屈勉勉强强乖乖听话的变成跟男子平视的样子,随之男子便一扇子敲到了猫兽的头上,猫兽头上瞬间鼓了一个大包。

疼的猫兽立马倒在地上,双爪捂着头惨叫。

男子却充耳不闻,“让你自作主张,你是不相信你主人我可以轻松解决春毒吗?”

相信相信,猫兽在心里回答,但是嘴上继续惨叫。

“你也知道,我一向不喜欢喜欢自作聪明的家伙,不过我看你跟这女子很有缘,不如,你跟了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罢,也不等猫兽回答,便给叶明清和猫兽绑定了最低等的妖兽契约。只要叶明清死亡,猫兽也活不了。

猫兽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叶明清,瞬间觉得自己猫生无望。也不管脑袋上的大包了,在地上开始装死。

男子看着地上的一猫一人,满意的咬着扇子走了,边走边感叹自己的大智慧,随即转瞬便消失在千里之外。

这些,叶明清都不得而知,她只感觉自己好像能看到自己身体内的情况。只感觉刚喝下去的液体全变成气体,在她的身体里面横冲直撞。让她一会身在火海,一会身在冰山。整个人都像是处在两个世界一样,而那团气在自己的身体经脉中横中直撞,不知疲惫。慢慢的叶明清感觉这团撞出了规律,每次将经脉装完一周之后,都会出现一小捋在丹田集中,开始慢慢滋养叶明清的丹田。

而之后更是在自己身体里出现一颗金丹,帮助自己在融合那些横冲直撞的乱气,并且帮助那些被撞裂的经脉恢复如初。

猫兽呆在叶明清的旁边,默默的祈祷这叶明清可以活过来,只要不带着自己去死,当牛做马都可以,要是会哭的话,估计猫兽现在就是两行清泪。

由于有金丹的协助,叶明清只感觉那团气不仅变得温和起来,而且大部分都跑到丹田,而留下来的经脉伤痕都被金丹所修复。而丹田也由毫无生机的灰白色慢慢变成了浅紫色,再变成紫色,之后更是深紫色,浓郁的将近发黑。

叶明清的气息慢慢稳定了下来,就脸身体伤的伤口都开始痊愈。猫兽察觉到叶明清的状态慢慢变好,也着实是松了口气。它将爪子放到了叶明清的手臂上,感受着叶明清稳定的状态之后,安心的闭上眼准备休息会。兽也会累啊!

而在叶明清安心下来都准备休息的时候,她没有注意到男子留下来的帮助叶明清度过难劫的金丹一溜烟儿的钻进了叶明清的丹田中。

石梯婉转,延着石梯往上爬,数步之后便可看到木亭幽幽。

亭中有一男子,长身玉立。微风轻拂,额发轻凉,一双浓墨般的剑眉下,是一黑一绿清澈的眼睛在额发之后微微发亮,透着温润之色。

手臂修长,单手捧着一本棋谱,与自己对弈。

突然周围竹子晃动,不少竹叶都散落到棋盘上,男子却不为所动:“每次你来,我的竹子都要遭殃。”

来人听声轻哼一声,“怪只怪你这竹子不结实。”

下棋的男子无奈的笑出声,“你总是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理由。”说罢,挥手为来人摆上了一个茶杯。

只见来人剑眉星目也不足以刻画他的容颜,眉间的一抹清傲的神气更显神姿。作态更是不掩本人傲慢特色,一撩衣摆坐在石凳上,抓起茶杯便是一顿豪饮。

下棋的男子继续出声:“云论,这次你可比鸿雁来迟不少。”

被称为云论的男子一听这话立马暴起:“还不是鸿雁这老奸巨猾的竟然拿春毒计算与我,不然怎会让她争得第一。”说罢懊恼的那扇子悄悄桌子。

下棋男子却没有多问此事,反而是问起别的:“那我让你帮我找的玉露液可在?”

一提玉露液这事儿,齐云伦有些心虚的咳了几声,立马恢复高冷模样,言简意赅起来:“师叔,师侄这边突然想起还有要事,告辞。”说罢,一溜烟便又跑了。

下棋的男子无奈的摇摇头,便继续棋局的复盘了。

而齐云伦边跑边想,也不知那女子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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