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燃烧的速度快的诡异,惊得我的心咚咚狂跳,大气都不敢喘。
我即便再不愿相信,就这种情况来看,木屋肯定还是有什么东西存在,而且是我看不到的东西。
眼见香火即将到底熄灭,也容不得我多想,敢接拿出三只香,重新点上,插进香炉内。
香炉中国的香,依旧已几块的速度,在燃烧着,看的我是心惊肉跳,浑身起鸡皮疙瘩。
但好在,除此之外,也并未更多一场,我只能强忍着继续呆在屋内,等待这鬼眼婆婆回来。
而这一等,便是等到太阳落山,鬼眼婆婆却始终没回来。
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屋内,抱着大公鸡。
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添加香火,半天的功夫,香炉内,已经插满了烧光的残香。
我也不敢随便乱动,只是无比好奇,这个盖着白布的相框,里边到底是装着谁的照片?
好几次,我都想解开黑布看看,但想到鬼眼婆婆的交代,我还是按住了手,没有冲动。
好奇心害死猫啊,最近充斥着这么多诡异的世间,让我提不起这个勇气。
时间流逝,夜幕降临。
我站在门口向外望,四周漆黑一片,唯有这栋房内有光。
或许是山里树木茂盛,此时连月光都照不进来。
四周更是死寂一片,没有丝毫动静,在这极其诡异的环境下,我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远处的树林中,有亮光闪动。
我心中一动,盯着远处看着,亮光则越来越明显,离得越来越近,我终于看到了,那是一群人。
准确来说,是送亲的人。
这群人穿着比较奇怪,长马褂的服侍,有些清代的感觉。
领头的两人挑着灯笼,身后几人敲锣打鼓,吹响器的人,往后一点,就是几个抬着大花桥的人。
花轿后面,跟着一群人,有些拿着礼盒,有些两个人挑着担子,似乎是随礼的宾客。
整个队伍,只有花轿是红色,其余全部是白色,白色灯笼,白色拉住,白色礼品盒……
甚至于,所有人穿的衣服,也都一白色为主,很是诡异。
更瘆人的事,这群人静的出奇,没一个人开口,甚至,他们连一丝笑容都没有。
所有人都是同一个表情,板着脸,神情木讷,身子站的笔直,像一把直尺,而且走起路特别的僵硬。
队伍排场看上去很大,只是整体队伍太过安静,哪怕敲锣打鼓、吹响器几人,似乎也只是摆摆样子,没有有半点声音。
站在花轿旁的两个花童,撒出来的也不是话,而是白色的冥纸。
这哪是想结亲啊,分明比出殡还恐怖!
尤其是大晚上,经过白灯笼这么一照,所有人脸上都惨白一片,看上去尤为瘆人。
若不是这些日子,见了太多诡异恐怖的事,光是看到这种情况,我恐怕就吓得扭头跑路。
可即便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到这种情况,还是免不了起鸡皮疙瘩。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鬼眼婆婆拄着拐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同样,鬼眼婆婆也是一身白色,类似寿衣的服装,再配上他这张枯皱的老脸,黑洞洞的眼眶,着实恐怖,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是撞了鬼。
“新郎官喽!”
还没进屋,鬼眼婆婆一声大喊,声音都在哆嗦,似乎有些害怕,但我总觉她显得很兴奋。
我应了一声,鬼眼婆婆顿时眉开眼笑,嘴里念叨着:“新郎官,踢轿门,背新娘,要拜堂。”
这话听得我心里怪怪的,都什么年代了,还兴这种习俗?
虽然心里害怕,但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按照鬼眼婆婆的话,我象征性轻轻踢了下轿门,然后撩开花轿门帘,一样就看到了坐在里面,穿着大红嫁衣的女人。
女人带着红盖头,一时间,我也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
唯一醒目的地方,就是胸部尤其饱满,看上去无比诱人……
在鬼眼婆婆的吩咐下,我将新娘背起,不过刚一背上,我就觉得很奇怪,新娘太轻了,轻的有些离谱,背在身上几乎没怎么用力,没什么感觉。
若不是她压在我后背的胸部触感不错,我甚至都怀疑自己根本就没背人。
进了木屋,鬼眼婆婆示意我将新娘放下,然后给了我一顶帽子,衣服不用换,就带着顶新郎官的帽子。帽子上贴着一张红表纸。
之上写着堂弟的名字,以及他的生辰八字。
做完这一切后,鬼眼婆婆褶皱的脸皮上下颤抖着,看起来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