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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辰无视温听商伸过来的手,只是阴阳怪气道:“所以你的后台就是温大律师?难怪这么有底气。”
乔羽安却酸涩的一笑,“我的底气不是因为听商,而是因为我的确是无罪的,我相信法律会还我一个公道。”
“是吗?”
容景辰却只是冷笑,冷眼扫过温听商,气冲冲的越过俩人离开。
乔羽安回眸看去,酸涩的一笑,他从来都不相信她。
自始至终都是这样。
“乔羽安。”温听商唤回她的注意力,观察着她的神色,“你还在乎他?”
乔羽安摇头,笑了笑,“没有。”
她不敢再在乎了,重伤过一次,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她没有犯贱到再被伤一次。
现在她满心的,只有女儿莘莘。
她仰头看着温听商,“你说,我真的能赢吗?”
其实她自己都没有信心。
“当然,乔羽安,有我在,你一定会赢。”
温听商给她足够的信心,看到乔羽安稍稍松气,他微微勾唇。
……
容景辰回家时,没发现女儿的身影,问佣人,说是太太刚带莘莘出去了。
他给夏子微打电话,却被挂断。
于是只能等着她们回来。
可一直等到夜深,俩人依然还没回来,容景辰眉心皱紧,又接连给夏子微去了几个电话。
依旧被挂断。
什么情况?
莫名的胸闷烦躁。
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他也从不允许孩子这么晚不回家。
夏子微搞什么?
就在他的怒气到达极端的时候,夏子微带着容莘回来了。
容景辰冷脸走过去,“去哪儿了!”
怒气滔天的那张脸,依旧英俊迷人,夏子微冷笑着,“担心啊?是担心孩子,还是担心我?”
容景辰根本没心思跟她纠结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怒问:“为什么不接电话,谁允许你带着莘莘这么晚不回来?”
“怎么了?”夏子微却好似无辜的笑着问,“我是莘莘的妈妈啊,难道我没有权力带自己的女儿出去?再说了,这 不是回来了吗?”
“夏子微!”
“倒是你啊,你去哪儿了?”
面对容景辰的怒不可遏,夏子微却似乎破罐子破摔,一直在逼怒他。
这问话,容景辰微微缩眸,察觉出她的异常,此时脚边的小团子拽了拽他的裤管,“爸爸。”
他低眸看去,小丫头脸上脏兮兮的,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
容景辰拧眉,将她抱起来,“怎么弄得这么脏?”
容莘瞄了瞄夏子微的脸色,憋着心里的话,弱弱的说道:“跟妈妈出去玩,所以弄脏了。”
说完,颤抖着抱紧容景辰的脖子,急道:“爸爸,我好饿,我想吃饭,我想洗澡,我想睡觉。”
容景辰狐疑的看了看小丫头,又扫了眼夏子微。
抱着容莘去餐桌前,吩咐佣人去准备吃的。
容莘狼吞虎咽的吃着。
“出去玩,没吃些好吃的?”容景辰察觉哪里不对。
容莘顿了顿,又低着头吃起来,一句话也不敢讲。
可豆大的眼泪,却啪嗒掉在碗里。
一看她哭,容景辰整个人慌了,立刻把她抱在自己腿上,担心的问:“怎么了?”
他这一问,容莘哇的哭了出来!
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埋在他怀里,脸也不敢抬起来,不敢让他看见眼泪,可容景辰衬衫已经湿了一大片。
“莘莘,跟爸爸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捧着女儿的脸问,容莘抽噎着。
“莘莘好饿,莘莘不想待在垃圾桶里,好臭好黑好可怕,莘莘好困好想回房间睡觉。”
什么?
容莘说的这些话,容景辰好久都没消化过来。
可孩子哭得这么伤心,却已经让容景辰火冒三丈!
他把容莘交给佣人带去洗漱,疾步冲上了楼!
夏子微一点都不意外,容景辰踹门进来,二话不说的扼住她的脖子,好像把她给掐断了。
“怎么了?”夏子微却还能笑。
“你把莘莘怎么了!”容景辰眸色猩红,杀意四起。
夏子微不急不忙的扒开他的手,大口喘气,然后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视线阴冷的睨向容景辰,“心疼啦?”
“夏子微!”
她果然做了那么残忍的事?
夏子微仰头迎过去,“想打我吗?来啊,打啊!”
容景辰青筋暴起,夏子微却不断往前送,“装什么好男人?动手打我啊!反正你这五年给我的冷暴力也不少,我已 经习惯了!况且,乔羽安不是回来了吗,正好,你们一家三口还可以大团圆!”
容景辰瞠目,她知道了?
“你以为能瞒得住我吗?”夏子微像个疯子,挥落桌上的东西,房间里顿时一片狼藉。
她忿忿的走回来,双眸裂开般,“容景辰,你骗过了所有人,呵,五年前你告诉警察,说乔羽安死了,你联合医生 欺骗了警方,就是为了让乔羽安逃过牢狱之灾!”
夏子微笑得嗜血,疯狂,“现在她回来了,你们一家三口可以团聚了,可是容景辰,我真的好奇,有着这么深的仇 恨,你们俩真的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在一起?是我太孤陋寡闻,还是你们太天真?”
容景辰没想到她居然知道乔羽安回来了,他紧着眉头,知道事情将会变得很严重。
夏子微掏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
-
容景辰一把夺过来,“你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夏子微从他手里抢着手机,报复性的冷笑着,“当然是拨打110了,杀人犯回来了,当然是抓 她去坐牢!”
俩人争夺中,容景辰抬手,狠狠摔碎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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